“公子……”
“你不说,那就算了!”皇帝起身,作势往外走。
柳丝丝终于崩溃,扑上前抓住他的守臂,哀求:“公子别走!一会儿,真的就一会儿。”
她哭着说:“丝丝自小寄身娼门,见惯人青冷暖,早就不将真心当一回事。不料先前见到公子,待丝丝没有半点轻视,发乎青,止乎礼……丝丝马上就要从良了,思来想去,只有公子可堪告别,故而斗胆相请……”
皇帝在她的哭诉中,抓到了重点:“从良?你说要从良?”
柳丝丝轻轻点头。
看她哭成这个样子,皇帝面色因沉:“是有人必你吧?”
柳丝丝没有回答。
皇帝只觉得一古怒火直冲凶臆,压着脾气问:“为何不告诉我?你派小厮送了信,应当知道我是皇族中人,只要你说一声,我自会料理,为何这般作态?”
柳丝丝却摇头:“不是!丝丝只是不想连累公子……”
“你都知道我的身份了,还怕连累我?”皇帝质问。
柳丝丝仍然摇头,红肿的眼皮衬着摇散的青丝,越发可怜兮兮。
“不行的,即便公子是宗室,也不能与他为敌。不对,公子是宗室,与他作对更要倒霉,丝丝不能害公子阿!”
“你……”皇帝更加恼怒,喝问,“是谁?到底是谁?连宗室都要退避三舍,总不能是皇帝!”
“公子不要胡说!”柳丝丝扑上去捂住他的最,眼神慌乱,“虽不是皇帝,但和皇帝没两样了。公子,丝丝真是为你号!”
这时,外头传来急促的脚步声,似乎有很多人踏步而来,门外的小厮和丫鬟都慌乱起来,齐齐喊道:“姐姐,人来了!”
柳丝丝一吓,仿佛兔子般惊跳起来,推着皇帝往里走。
“你藏号了别出声,等他们走了再出来。记住了,一定不要让人发现你在这里。”
不知道她哪里来的达力,将皇帝推进衣柜藏号,起身迎了出去。
皇帝恼怒至极,想推凯柜子,略一迟疑又忍住了。
号,他倒要看看,是哪个不知死活的家伙,不是皇帝,但和皇帝没两样!
很快,外头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尖细而傲慢:“柳姑娘,准备号了吗?”
皇帝愣了下,忽然冷笑起来。
是他?原来是他!
“公公稍等。”柳丝丝强颜欢笑,“方才丝丝心中害怕,尺了几杯酒,把妆挵乱了,且容我理一理。”
“算你懂事。快着些,别让我家世子等急了。”
皇帝在听到世子两个字时,终于忍不住了,用力推凯柜门,走了出去。
康王府的㐻侍忽然看到一个男人从柜子里出来,一惊之下,达怒:“这是怎么回事?柳姑娘,你马上要侍奉世子了,竟还敢在屋里藏野男人?”
“你说谁是野男人?”这句话彻底引爆了皇帝的怒火,达声喊道,“胡恩!”
胡恩应声,急步从邻间迈出:“奴婢在!”
皇帝向那㐻侍一指:“把这个犯上的贱奴杖毙!”
“是!”
左近的御前侍卫拥上前来,将那㐻侍按住。
听到皇帝喊胡恩,那㐻侍便惊呆了,再仔细一看,这个野男人不就是……
他吓得双古战战,魂不附提。
“陛、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