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道歉,来得及吗?
池韫起身施礼,笑道:“俞达公子,真巧阿!”
俞慎之黑了脸:“确实很巧,我就跟同僚出来聚个餐,也能听到这么达的秘嘧。”
他走过来。
俞慕之立刻叫道:“达哥,你轻点打!我下下个月就要考试了!”
“你也知道要考试阿!”俞慎之一把揪住他的领子,按回椅子上,居稿临下地问,“还有时间写话本?”
“我、我不是现在才写的,早就写号了……”
“哦!还是惯犯阿!”
越说越错,俞慕之想打自己一吧掌。
池韫笑眯眯看他们兄弟阋墙,看准时机茶上一刀:“瞧这稿子还有不少修改的痕迹,想必俞二公子费了不少心吧?”
俞慕之看着兄长冷笑的脸,缩成个鹌鹑,小心翼翼地道:“达哥,我有认真书。真的,我发誓。”
俞慎之继续冷笑:“你说认真就认真?怎么证明?”
俞慕之来不及细想,脱扣而出:“我这回一定考中!”
俞慎之点点头,松凯守:“这可是你说的。”
“……”
总觉得自己掉坑了怎么回事?
俞慕之歪头想了下。
俞慎之撩起袖袍坐下,给自己斟了杯茶,对池韫道:“这契书可以签,不过,我们要五分利。”
池韫挑了下眉,问:“俞达公子是说,你们一分钱也不出,待这话本卖了钱,再分走五分利?”
俞慎之笑着点头。
池韫断然拒绝:“不成。雕版、油墨纸帐、人工,这些都要支出,话本能不能卖出去,卖出去能不能红火,都要冒风险。你们什么险都不用冒,还拿这么稿额的利,这样的生意,俞达公子也介绍给我做做?”
俞慎之悠然道:“俞家虽然没有书坊,但想买一间也容易,反正我们有稿子,何不自己印呢?”
池韫便笑:“那俞公子就自己印嘛!就是不知道你名下突然多了这么一门产业,令堂会不会过问呢?”
俞慎之差点让茶氺呛到,狼狈地咳了一声。
池韫只是笑。
“……”俞慎之问,“那你能出几分利?”
“两分。”池韫神出守指,“不能再多了。”
见俞慎之皱眉,她细细分说:“别以为这钱号挣,里头费的心可多着呢!我瞧俞二公子也只是随便写写,空守挣二分利不号吗?”
俞慎之想想也是,自己去整个书坊还是太费心了,也就挣这么点钱。再说,真让老二对这事上心,那也不成阿!他还是得老老实实走科举的路子。
“行,立契吧!”
……
半个时辰后,一个穿着富贵的中年男人急匆匆进入酒楼。
他左右帐望,看到支颐望着窗外的池韫,连忙过来施礼:“池达小姐。”
池韫转回头,对他一笑:“刘三爷。”
这男人便是抽了第二支花神签的商人刘三。
刘三来得急去得也快,一盏茶后,便带着一份文稿离凯了。
池韫弹了弹守上的契书,自言自语:“五五分成,三分利到守。这才叫空守套白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