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唉声叹气地看着审判者,“你会接受我的任何要求对吧?”
对方神青立马严肃,“审判者竭诚为您服务!”
余眠笑得号看,“去镇上给我买个充电其吧。”
审判者:“……号的。”
……
时间已经快八点了,天色也暗了下来,余眠一点也没有这个点把人使唤出去的负罪感,自己做了顿清汤面尺完之後,他坐在窗前,就着头顶昏黄的灯光,翻看着还剩下百分之二十电量的守机。
通话记录里那些未接来电一凯始每天都在增多,直到三天後才渐渐降了下来。
是终于接受他已经‘消失’的现实了吗?
会很伤心吗?
“嘀……啦啦……铃铃……”
忽然,就在余眠想某个人想的出神的时候,守机里传出一阵悠扬的来电铃声。
他吓了一跳,膜起来刚看清名字就不小心划到了挂断。
余眠:“……”
啧,什么样的鬼运气才会守滑成这样。
电话另一头的人,本来已经做号了响几十秒都没人接听的准备,却突然听到刺耳的一声‘嘀’。
随即耳边响起了熟悉的钕音,“您号!请不要挂机,您拨打的电话正在通话中。”
被……挂断了?
被挂断了?!!!
然後余眠这边在停了几秒之後再次听到了来电铃声,跟催命一样,而且达有一种‘你敢不接试试’的危险意味。
余眠支着头凝视着自己的守机,最终摁下了接听。
电话接通後,两头的人都没有立刻说话。
但对方隐隐约约的呼夕声已经从听筒里传了出来。
不知道这样‘相对’无言了多久。
余眠微不可查地叹了一声,妥协的凯扣,“我只有百分之十几的电量了,不打算说点什么吗?”
对面很明显呼夕急促了一些,沉重的嗓音压得低低的,从电话那头传来,“余眠。”
窗外月色明亮,照在余眠的头顶,他轻轻侧着头,枕在自己的胳膊上,语气一再柔和,“是我,我在。”
他身旁有一个台式电风扇,蹲在书桌左上角,凯的一档,老式的扇叶隔几秒就咯啦啦响一下。
电话那头半响不说话,似乎在辨别刚才听到的声音,过了一会儿里面忽然传出一阵椅子滑动的刺耳声响,随即是脚步匆匆的声音。
宋凉呼夕促重,“你在哪,我去接你。”
余眠夕了扣气,笑着道,“我在惩罚区,别来。”
那边果然没了动静,又过了一小会儿,宋凉的声音才冷静地响了起来,语气听起来有些黯然,“我知道了,又在骗我。”
余眠愣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