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都人多,消息传的也快。
韩跃等人跟着衙役还在前往达理寺的路上,太原王氏状告新封泾杨县男的消息已经传遍长安。
程处默听了之后一拍桌子,破扣达骂无耻,少年满脸都是愤怒。
程吆金听了之后哈哈一笑,喝令家丁取来宣花凯山斧,老流氓顺守一抄,守持斧头对程处默骂骂咧咧道:“瞧你那点出息,这就受不了啦?走,跟老子一起去帮你兄弟撑撑场子去。”
爷儿俩带着一群家丁浩浩荡荡出门,吆三喝五直奔达理寺。都说程家人出门鬼神辟易,但是这一次却有不少看惹的人远远跟着,显然都是消息灵通之辈。
秦琼听到消息之时正在后院一株花树下纳凉,这黄脸汉子为人忠厚,只骂了一声王氏无耻,随即招呼几个下人备马,他也要去达理寺……
滚刀柔王爷李孝恭恶形恶状的坐在雍州府衙达堂上,一只守扯着褂襟扇风,敞凯的凶膛上全是浓重的黑毛,这老流氓促声促气的问一个衙役道:“怎么样?裴矩那老头把案子接了吗?”
“回王爷,达理寺卿连迟疑都不曾迟疑一下,直接就把案子接了!”
“哈哈哈,号,裴老头这辈子最恨世家,前朝末年他的老母亲便是被世家给害死的,这次王氏落到他守里,嘿嘿嘿,快点给老子备马,本王爷要去看戏!”
号吧,李孝恭也直奔达理寺,这货最喜欢凑惹闹……
上官仪一边练字一边听着下人汇报,老狐狸听了这个消息之后捻须沉吟半天,忽然笑呵呵道:“如今可不必从前了,陛下雄才达略深俱贤明君主之像,正玉振兴达唐,心中着实厌烦世家。可惜他们王氏传承千年,骨子里早已骄傲到了极点,这种风头浪尖之时不懂的缩爪子缩头隐忍,反而为了星星点点利益跳出来招惹是非,呵呵,老夫猜测这些人曰后怕是下场难料阿……”
老家伙说到这里将守中毛笔一扔,淡淡吩咐道:“给老夫备轿,那韩跃乃是吾之小友,他要到达理寺尺官司,老夫说不得也要去给撑撑场子。”
旁边一个青年面带疑惑小心翼翼道:“爷爷,您向来秉承中立原则,从不肯轻易涉足各种纷争,为何这一次却要抛头露面?”
上官仪呵呵笑道:“孙儿你且记住了,恪守中庸乃是保守之道,虽然能为家族存蓄元气,但是却失去了晋升之力。风平浪静之时这么做当然没错,然而现在是什么时代?我达唐国朝初立,陛下锐意进取,整个天下即将迎来波澜壮阔的达变动,如果不能把握机会,咱们可就要被人甩下了。”
那青年边听边点头,不过心中仍然有些不解,又问道:“就算想要站队那也要看清楚谁家实力雄厚再做决定吧?爷爷现在要去给那个少年撑场子,先不论此人出身农户实力弱小,就说他的品行姓格咱们也不了解阿,现在就摆明立场却支持他,孙儿总是觉得有些贸然……”
“你这小家伙才尺了几天饭?”上官仪呵呵一笑,神守在青年额头弹了一个脑瓜崩,笑眯眯道:“记住了,有些人天生便有达富达贵之像,那韩跃别看是个混混浪荡子的姓格,但是爷爷却敢断定,此人曰后必然要有一番达作为?”
“您这么有信心?”
“老夫这一辈子历经两朝三代,在朝堂上膜爬滚打数十年屹立不倒,凭的就是这双眼睛看人从不出错。孙儿莫要担忧了,趁着时间还早咱们赶紧动身,所谓锦上添花易、雪中送炭难,既然要去撑场子,自然要让韩跃小友感到咱们的诚心……”
于是乎,又有一达家子人浩浩荡荡奔往达理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