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从朱红雕花木窗透进来,零碎地撒在一酱紫色书柜和钢琴上。
粉色纱幔低垂,随着风从窗外带进一些寒意,却被暖气冲散,营造出朦朦胧胧的气氛,既温暖又温馨。
张上靠着正对浴室门的墙,盯着,像能把门看穿一样。
想像柳琴白嫩细腻的娇躯一定被水滋润得晶莹剔透,娇美脸颊羞红的模样……将刚才犯贱的手放鼻尖闻了闻,手有余香。
半个小时过去,头发湿湿的她终于出来了。
一件连体轻纱浴衣,相比平时的衣着,暴露更多肌肤,像一朵洁白无暇的出水芙蓉。
纤细的小腿线条匀称恰倒好处,浴衣包着的丰腴山峰,好像还没有彻底擦干,高高耸起,在纱衣上展示出诱人形状。
白皙手臂看起来那样柔软,脸色微微带红,用毛巾擦拭着青丝,见张上愣愣看她,柳少妇眼角眉梢微不可寻地上扬。
“你要不要洗?”
“不了。”
“哦。”她心里藏着的笑瞬间崩塌,失落得不行,只觉心底空落落的。
张上饶有兴趣地注视出水芙蓉图,很意动,很心爽,但脑子里却不那么开心,身心不合一,总是想起朱曦,
当柳少妇的目光和张同学四目交接时,美丽大眼睛微微眯起,白皙脸颊浮上红晕,呼吸变得有些急促,带动高耸双峰轻微起伏。
哀叹了一声,张上轻轻拉起她的小手,食指在她手心轻轻扣两下。
她手心颤抖着,身体都绷紧了,掌心泌出汗水,默默闭上眼睛。
张上:“睡吧。”
柳琴:“……”
怨气,怨气,怨气滔天!
这是第二次了……
砰。
房门被重重关上,连鱼缸玻璃都被震得嗡嗡嗡响。
张同学苦笑了一声,老子他妈的就是个太监。
……
姚恩均的事业如火如荼。
人到六十多岁还努力拼搏,有这个精力东奔西跑的不多。
在太谷建造的养猪场已经开始修整地面。
按照皇城里大师给的规划图,各方面要用世界最新技术,包括防汛工程等等,在地下按防空洞的规模挖,会加大开支。
不过这点小事,老姚没放在心里。
榆社要种的耕地也已经谈下十分之一,有一个好的开头。
当时去杨凡生的文武学校视察,给捐了三千万,并让小孙子去上学。 文武学校,校长室。
平日里气定神闲的杨凡生如今也失了云淡风轻的气度,眉心紧锁,两手背在腰后搁办公室里走转。
老姚读读读抽着烟,脸上的皱纹苦得像猪皮被擦子刮了半饷,越擦越拧成一疙瘩,愁眉不展。
“杨校长,你看这事怎么办?”
老姚挺佩服杨凡生的,这是个教育界良心,又气魄非凡,比他这修道的还有修养,道行高深……
“叫张上回来。”杨凡生语气坚定地说。
“我已经通知他了。”
老姚话音才落下,张同学就以弓步抵线式刹车技术划过门口,再回身转折,探头进来。
“情况怎么样?”
“没消息。”
“我已经知会道上的人了,他们消息最灵通。”
“希望吧。”这条道老姚早走了,这都全民出动了,不差他们那点力量。
遇上这种事情张上也没辙了,只能寄希望于群众力量。
他要做的就是坐镇太谷,不让其他人再闹出乱子。
本地人闹开了,外地人就比较惨,几乎每个过客都遇到各种各样的刁难和盘问……
但是很快,这些外地人也加入狼群行列,边被盘问,边盘问别人,搞得跟地下工作者一样在大街小巷溜达,滑稽得笑人。
钱难赚,屎难吃,全城停摆两天,太谷三十万人一齐出动,却依旧一无所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