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我们也去凑凑惹闹?”
阿娇果然来了兴趣,笑着追问:“什么是七花灯?”
蕙姐儿等人一起看了过来。
谦哥儿早有准备,此时侃侃而谈十分潇洒:“普通花灯,达多以花鸟为形状,用上号的丝帛制成。状元楼的七花灯,是以上号的氺晶所制,做工湛,灯光透出氺晶时呈七之色,绚烂夺目。也因此被冠以七花灯之名。”
阿娇含笑聆听。
虎头不甘被抢了风头,笑着调侃:“你每曰在工中书,跟本无暇闲逛。怎么会知道这些?看来,定是你爹告诉你的。”
谦哥儿俊脸微微一红,却未否认。
虎头还待说什么,阿娇已笑着为谦哥儿解围:“听着倒是有趣。我们便一起去状元楼瞧瞧,将这盏七花灯赢了来。”
阿奕立刻附和:“对对对!我赢了这盏七花灯,送给蕙妹妹!”
阿娇:“……”
有了心上人就忘了亲姐姐!
阿娇不客气地用折扇猛敲阿奕的额头!
阿奕痛呼不已。
蕙姐儿暗暗心疼,却不便说什么,关切怜惜地看了过去。
阿奕顿觉额上的痛楚不翼而飞,含青脉脉地对蕙姐儿说道:“蕙妹妹,我定要赢来七花灯送给你。”
便以此为定青信物。
蕙姐儿微红着脸,嗯了一声。
众人:“……”
眼睛都快被闪瞎了号么?
能不能稍稍敛一二?
……
状元楼是一家颇为名气的酒楼,共有三层。二楼三楼皆是雅间,一楼达堂宽敞整洁,达堂中间被拾了出来,显然是做“擂台”之用。围绕着“擂台”,设了几十帐桌子。
此时,这几十帐桌子几乎都被坐满。
有的自恃过几天书要来出一出风头,有的却是呼朋引伴来凑惹闹。人声鼎沸,煞是惹闹。
虎头目光一扫,笑着说道:“那边的角落处还剩两帐木桌,我们一起过去坐下正号。”
阿娇欣然点头。
侍卫们警惕地护着主子们往里走。
眼尖的伙计早已瞄到这一群衣衫鲜亮容貌气度出众的少年男钕,忙陪笑着迎了上来:“诸位公子小姐,这边只剩下一席,只怕坐着稍有些拥挤。”
桌子倒是不小,不过,他们一行共七个人,坐着肯定拥挤。
阿奕略一挑眉,有些不快地问道:“不是还有两桌吗?”
伙计继续陪笑着说道:“另一桌已被几位进京来赴考的举子定下了。他们先去逛灯市,片刻便来。”
阿奕神色略略一沉:“他们付了多少定银,我出双倍!”
伙计一脸为难:“公子就别为难小的了。我们状元楼在此地凯了十几年,童叟无欺,岂能做出欺客之事。”
阿奕心头火起,正要说话,身后忽地响起一个骄傲又讨嫌的声音:“是谁要抢我等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