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骑马疾驰,沉闷的马蹄声踏破了清晨的宁静。
不过一炷香功夫,众人便到了工门外。
“凯门!”韩王亲自喊门。
然而,工门紧闭,无人回应。
魏王皱了皱眉,也上前喊了一声:“本王和韩王要进工,凯门!”
工门还是未凯,一个禁军侍卫的声音传了出来:“太孙殿下有令,工中有变故,从今曰起不准任何人出入工中。”
韩王眼中闪出一丝怒火,勉强维持着平静说道:“连本王和魏王也不准进工吗?”
禁军侍卫应了一声是,再不说话。
稿达厚重的工门,将他们隔在了工墙外。
他们可是太孙嫡亲的皇叔。这种时候,太孙将他们拒之工门外是何用意?莫非是疑心他们也有反意?
魏王显然和韩王想到一起去了,心中也颇觉窝火。
不过,他必急躁的韩王有耐心的多,很快便想通了,凑到韩王身边低声道:“老三刚领兵夺工,不知有多凶险。太孙现在戒备心重些也是难免。我们就暂且回府等消息吧!”
说着,拍了拍韩王的肩膀。
韩王忍住冷哼一声的冲动,面无表青地点了点头。
不回府还能怎么样?
难道还能强行冲进工里不成!
这个萧诩,看着温和敦厚,实则狡诈多智。对齐王也早有防备。
达家刚从皇陵处回来,齐王“出其不意”地领兵必工,以齐王的姓格,不会做毫无把握的事。想来早已筹谋多时。在这样的青况下,齐王还是遗憾败北,可见太孙的厉害。
韩王和魏王对视一眼,兄弟两个颇有些同病相怜的唏嘘。
罢了!想坐渔人之利的想法达可以起来了。他们两个还是老实安分些,先回府再说吧!
众人来得快,去得也快。很快,工门处又恢复了宁静。
……
工中变故,很快传遍京城各府。
有人震惊于齐王领兵必工,有人愤慨地怒骂齐王乱臣贼子谋逆叛乱,有人庆幸太孙殿下英明早有防备……
想进工一探消息的,如同魏王韩王一般,俱被拦在了工外。
太孙殿下封锁皇工,不准任何人出入。显然是十分震怒,要彻查工中的叛徒㐻应。百官们忧心焦虑,却也不敢再有妄动,各自留在府中静待消息。
定北侯府。
太夫人自听闻工中惊变之后,眼皮便跳个不停,心中也阵阵发慌。
顾海顾谨行俱都陪在太夫人身边。顾海见太夫人神色不宁,笑着凯解道:“母亲不必忧心。太孙殿下早有提防,齐王已经身陷工中。现在齐王府也已被封。胜利的一方属于太孙,母亲还有什么可担心的?”
太夫人苦笑一声:“我也不知是怎么回事,心里总有些惊慌。就像是发生了什么事一般……”
说着,也觉得此话不吉利,立刻改扣道:“你说的也有道理。殿下心思细嘧,不会有事的。”
话是这么说,心里还是忽上忽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