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许宣一家人神情愕然的样子,叶宇十分愧疚道:“对不住许大夫,我这兄弟是个粗人,听闻在下昏厥,才情急之下惊了令爱!既然在下已无大碍,便就此告辞!”
“老夫明白这位小兄弟的护主之情,若是叶小兄弟有任何身体不适,可来保和堂复诊!”许宣行医多年见过不少世面,对于这等情况应付起来自然游刃有余。
当叶宇坐着轮椅出了保和堂,却被追出来地许宣女儿唤住。叶宇转过头来,看着一脸婴儿肥的少女,笑了笑问道:“唤我何事?”
“我不是小孩子,也有名字,许诗诗是我的名字!”
一听这孩子般的语言,叶宇不禁乐了,随即反问道:“那你父亲可曾跟你说过,女孩子的闺名是不能随便与人说的?”
“额……好像说过……”少女挠了挠头,有些不好意思的自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