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九十八章:绘梨衣在暗示(2 / 2)

绘梨衣眸子中光芒变换,看向樱,“是不是要有宝宝才能结婚?”

樱表情有一瞬的尴尬,“绘梨衣你误会了正常来说是反过来,是你哥哥不对。”

她也没想到源稚生越来越猖狂,一不小心就搞出了人命,原本他们也是应该先结婚,等蛇岐八家彻底稳定后,再考虑后代的事。

“哦,这样啊,那就是先结婚再有宝宝喽。”

绘梨衣像是松了口气。

樱笑了笑,“怎么,我们的绘梨衣才十八岁,就想当新娘了?”

绘梨衣俏脸红扑扑的,不知道该怎么应答。

晚间,陆晨在外面稍微指点了下凯撒如何掌控自己骤然变强的力量,一直到深夜才返回宅邸。

路过绘梨衣的房间,他发现里面的灯还亮着,于是就敲了敲门。

“绘梨衣,我进来了?”

听见里面的电视声音,他询问道。

“godzilla啊,进来吧。”

绘梨衣回话。

陆晨推开门,发现绘梨衣穿回了巫女服,也许是多年的习惯,她感觉这种衣服宽松舒适,很契合她的心意。

此时绘梨衣正鸭子坐,坐在电视前不远处,电视上正在播放白天婚礼的录像。

“摄影师拍的挺好嘛,就是源兄的镜头少了点。”

陆晨坐在绘梨衣身边,有些疑惑大晚上的绘梨衣不睡觉,也不打游戏,居然在这儿看婚礼录像。

绘梨衣按下遥控器,画面切换,原来光盘中并不止这一场婚礼录像,还有之前策划方为了供源稚生挑选,添加的诸多婚礼案例。

画面一一闪过,有西式的,有少数民族的,有日式的,有中式的,每一个案例中的新郎新娘都可谓是郎才女貌,看得人眼花缭乱。

“绘梨衣看这个干嘛?要不要去电竞房一起切一盘游戏?”

陆晨不解的问道。

绘梨衣转头,一双琉璃般澄澈的眸子被电视中的光芒映出各种色彩,脸颊微微鼓起,“今天不玩。”

陆晨脑子转不过来弯,想了想道:“如果绘梨衣喜欢看的话,我去问凯撒兄要一份,听说他找mint俱乐部订制了一百多种,都有示例影像。”

绘梨衣张了张嘴,又不太好意思辩解,“那就看看金毛师兄订制的吧”

场面一时沉默了下来,两人就静静的坐在那里看婚礼录像。

过了一会儿,绘梨衣犹豫了下,试探性的开口道:“哥哥今年二十四岁了才结婚了,爸爸好像觉得很晚,为此一直在催促稚女哥哥呢。”

陆晨想了想道:“其实也不晚吧,现在大家结婚都挺晚的,二十四岁结婚应该算早的。”

绘梨衣别过头去,“樱姐姐今年二十二岁了,也挺晚的。” “也不晚吧?中国那边二十才到法定年龄呢,她也算很早了。”

陆晨为绘梨衣科普道。

绘梨衣脸颊气鼓鼓的,又说道:“日本女孩子十六岁就可以结婚了哦。”

“这么早!?”

陆晨有些吃惊,不过不是吃惊女孩子结婚的年龄早,在他的老家,男孩儿十三四岁就结婚的比比皆是,女孩儿也差不多,到了十八岁还没嫁出去的话,就成“老姑娘”了

爸爸妈妈生下自己的时候,好像也才17岁,这在帝国只是常态,甚至因为常年征战,已经算是“晚婚晚生”了。

他吃惊是因为,觉得现代化社会法定年龄都被推迟了很多呢,没想到日本依旧这么“传统”

“是啊,嫂子告诉我的,我也是第一次知道。”

绘梨衣不看陆晨,“她还说,我们这里男孩子,十八岁就可以结婚了呢。”

“那要是这么说,源兄确实算是晚婚?”

陆晨有些不确定了,至于男性结婚年龄要晚一些,是很好理解的,各个地区都差不多。

“这不是重点”

绘梨衣小声呢喃道。

随后站起身,关闭了电视,脸上的绯红在烛光下不那么明显,她语气微微僵硬,“我准备睡觉了。”

“哦,那我走了,还有些事要跟凯撒兄探讨。”

陆晨起身,自觉地走出门,回头还不忘说一声“绘梨衣晚安。”

当门扉闭合,绘梨衣站在原地,羞恼的跺了下脚,自语道:“夏弥我们都好难。”

一月一日,新年。

意大利,波涛菲诺,修道院门前。

冷风吹落树上的枯叶,庭院中有一些修道士在打扫落叶,在新的一年,每个人脸上都或多或少的带上几分喜意。

可此时乌鸦掠过,发出嘎嘎的叫声,令人心烦,新年没个好兆头。

那只乌鸦飞过修道院的上方,不停的发出烦人的叫声,有些修道士想要俯身捡石子驱赶这只乌鸦。

但下一刻,还没等他们进行投掷,那只乌鸦就再也叫不出声了,它被一双强健有力的爪子牢牢的锁喉,锋锐的利爪将其毙命后,携着其一同飞行,那是一只猎鹰。

猎鹰盘旋而下,将那只死去的乌鸦扔在修道院的门前,随后它落在一个少年的肩膀上。

少年的一头金色长发在冷风中飞舞,表情冷漠,手中提着一柄宽刃猎刀。

“凯撒兄,需要我们一起进去吗?”

陆晨手中拿着杯可乐,从后方和楚子航一起并肩走来。

凯撒摇了摇头,“如果可以的话,我希望自己解决。”

这是他自己的事,也是他自己的仇,不应借他人的手。

当然朋友们陪自己来是好意,他也没有拒绝,以防万一。 “或许是有人说了些令凯撒你误会的话,但没有真凭实证,你怎么能如此冲动呢?”

一位老人开口,“现在收手,我们好好谈谈,把误会解释清楚,这种惨剧到此为止,介于你是被蛊惑的,我们可以从轻论处。”

凯撒笑出了声,睥睨周围站起身来的这些老人们,当神情完全冷漠下来,他歪了歪头,“证据?我需要那种东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