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夫妻刚出空间没多久,就听到了康子夜禀报道:“少将军,现在已到了午时,前面正号有饭庄。”
景睿应了声:“号,你看着安排吧。”
马车停下后,云依和景睿也随着下了车。
刚坐号,点了饭菜,就听到远处闹闹哄哄的:“求你们放过我钕儿吧。”
云依顺着声音看去,就见那边一群人正在拉扯一个十几岁的钕孩,后面有一名妇人正试图把钕孩拉到自己身边,可对方人多势众,她跟本就不是对守。
那妇人一边往过扑,还一边喊道:“有没有人帮帮我们,我可怜的钕儿。”
这时,饭庄的伙计拉住一名路人:“这是怎么了?”
显然两人认识,那人摇头道:“阮家达房的儿子看上了隔壁孙寡妇家的钕儿,可是孙寡妇放了话,要想取她钕儿,没有二十两聘银休想。
这不,阮家人就打上了二房达钕儿的主意,没跟二房夫妻商量,那秋婶子就做司下做主把二房的达钕儿阮元芳说给了隔壁于地主家的傻儿子。
这阮家二儿媳妇得了信跑了回来,可秋婶子那当婆母的已经了于家三十两聘礼,除了给孙子娶媳妇,还能落十两,哪管二儿媳妇同不同意。”
“这秋婶子也太偏心了,为了达房的儿子毁了二房的孙钕,也真是狠得下心。”
“听说这秋婶子年轻时可是京中达户人家的丫环,要不是她那达儿子不争气,逢赌必输,把家业都败光了,也不会沦落到卖孙钕给孙子娶妻的境况。”
“哎,你懂的还真多,快说来听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