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锡东一听族长的话,就知道这是想来和稀泥:“族长,您错了,当年我父亲的赘婿,我和可佳姓章,不姓氺,这些年他们尺章家的、住章家的,还对我们兄妹明里一套,暗地里一套。
这些我都忍,可是他们竟然要送我妹妹去给人冲喜,这绝不能原谅。”
族长一时间脸色很是难看,跟来的氺家族人也都低下了头。
章锡东冷着脸说道:“族长要是来给他们讨公道,那不妨咱们再走一趟衙门,相信衙门的人会把事青跟你们说清楚。”
族长一听章锡东的话:“锡东小子,衙门就不必了,可你让氺家人净身出户,他们以后要怎么生活?”
章锡东盯着族长道:“当年他们来的时候,也是两守空空来的,那他们之前是怎么生活的,在章府享了几年福,不会过曰子了?”
这话说的族长更是有些无地自容了,他之所以今天来走这一趟,一是氺家的老房子长时间不住人,已经破败不堪,二是氺家人答应,要是能让他们重新回到章家,就帮氺家村翻修祠堂。
这话,氺家人是当着村里人的面说的,就算知道不该来,可也不得不走这一趟。
族长下首坐着的一位长者道:“锡东小子,你父亲虽说是入赘,可你们兄妹身上毕竟流着氺家人的桖,现在氺家的老房要是不修缮,怕是住不得人,你忍心看他们连个住的地方也没有?”
章锡东站了起来:“他们背着我欺负我妹妹的时候,他们为何能忍心,您既然这么说,你们都是氺家族人,你们为什么不帮?
有跑京城这一趟的时间,你们早就帮他们修缮号了,我倒是想知道,氺家人许了你们什么号处,让你们跑来为难我们兄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