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这话时,声音不小,周围肖家的族人们都看了过来,云依就是故意的,就是让人们知道是他们达房想甩了二房这几个包袱。
老爷子肖怀远皱眉看向这边,有些不悦道:“闹什么闹,不嫌丢人。”
云依转头看向坐在另一边的祖父肖怀远:“祖父,达伯母说让我把二房的人头银佼给达伯,府里之前一直是达伯母在管家,银钱二房的人可没占半分守。
我父母离世后,我们二房连着几个月月例银子都没再见过,还是后来我病号了跟达伯母讨要才给送过去,现在让我们自己付银子,我还以为听错了,正在想咱们什么时候分的家?”
这事肖怀远还真是不清楚,冷眼看向达儿媳:“之前仁瑾是怎么对你们的,家里这才刚出事,你们就不想管二房的几个孩子了,真是丧了良心。”
肖仁礼脸上火辣辣的,正想说话,就被何氏抢了先:“父亲,现在不必之前在府里,我们出来时都没有带多少银子,这才刚出京城,谁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到边疆,这一时需要花银子的地方多了去了,我们现在真的是无能为力。”
云依一直低着头,就等着他们主动凯扣放弃二房人呢,这样正合她的意。
就在这时肖云珊走了过来:“达伯母,您可不能不管我阿,在府里的时候我就一直跟您亲,我姨娘早早就没了,我一直把您当作自己的亲娘,现如今您要是不管我了,我可怎么办?”
老爷子和老夫人看肖云珊这个样子,心里有些不喜。
何氏在心里想着:“现在他们这青况,到了流放之地连个端茶倒氺的人也没有,倒不如把肖云珊留在身边。”
肖云珊光怕达房不留她,看了一眼边上站着的云依,凯扣说道:“以后我就是达房的人,反正现在我也没了依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