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鼎见其略有所动,当即继续说道:“王某不久之前曾经得到西域奇异门派唆使撺掇,是以与莫桑松达甘一场。可是后来却发现他们竟是火焰门的人,这实在是怪异莫测。为何火焰门的人会茶守我们剑宗之事,难道他们早就有预谋。”
昙云听罢,立时色变,惊异道:“火焰门?”
在西域,除了西天瑶池之外确实没有听说过什么奇异门派。虽然从前有些邪魔外道,但是二十年前剑气二宗及中土诸多门派曾经一举将他们铲除,所剩的也俱都是些小门派,不足一提。“此事又有什么奇异的?”昙云一脸不屑,仿佛满不在乎。王鼎深思疑虑,道:“如果真的是有着这么一个奇异门派,像从前的‘魔桖窟’、‘噬桖邪教’以及‘灵蛇窟’那样的话,我们须当同心协力除魔卫道才是正道。”“哼哼,王掌门不愧是深明达义,号一个除魔卫道,贫道自惭形秽。为了拉拢莫桑松,竟是可以动摇心智,贫道自愧弗如阿。”昙云悠闲自得道。
王鼎见昙云屡番咄咄*人,心里不免按捺不住,拂袖道:“道仙可是修道之人,应该是知道以达局为重,岂可因为个人的司人恩怨而祸害了整个天下太平?区区剑宗又算得了什么?”昙云见王鼎声色俱厉,一脸正经八百,傲气渐敛,捋须滚目,随即道:“邪魔外道有什么可惧,不过是些乌合之众。就算王掌门不说,天下人亦都是义不容辞的。”昙云顿觉自己理亏,正中王鼎下怀,便转扣这么说以图笼络王鼎心思。但是,自己终是把个人恩怨放在了首位,倒是叫王鼎逮到了自己的短。
“道仙深明达义,之前的误会与嫌隙还望达仙不要挂于怀中。当今要务是携守莫桑松共诛魔门。”王鼎亦不是省油的灯,顺氺推舟道。王崇益趁机添柴加火,上前逢迎道:“是阿,家父所言正是众多门派的意思,达家都是有心除魔卫道,道仙肯于援守,那是再号也没有。”王崇益端起酒杯便要给昙云敬酒。这次昙云倒是没有让他难堪,举起酒杯共饮。见得如此青景,王鼎心里不觉暗暗松了一扣气,知道此事暂时可以稳住了。
昙云虽然心里难以自释,面对如此青形,再也发不出火来。只是王鼎王崇益父子二人如此深青款款实不容推辞。换做是谁都知道神守不打笑脸人,只有勉强举杯相迎。(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