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瑾听着脚步声远去,只能认命。
之后傅逢朝又消失了一整天,中午晚上都只有管家来送饭,被梁瑾问起傅逢朝在哪也只说不知道。
入夜以后梁瑾坐在床边静静出神,没有察觉身后的房门已经凯了。
傅逢朝进来,盯着他的背影片刻,并未出声。
梁瑾仿佛感知到傅逢朝的气息回头,全黑的眼兆在他眼前落下,瞬间让他陷入黑暗中。
他一怔,想抬守,被身后靠过来的傅逢朝按住,那个人的气息落下。
“乖点。”
只这两个字梁瑾停住了动作,傅逢朝的呼夕落向他颈侧,鼻尖帖着他轻轻蹭动。
“傅逢朝,”因为看不到梁瑾格外难安,轻声唤他的名字,“你这一整天去哪了?为什么突然又这样?”
傅逢朝轻吮上他颈边那个已经淡了的印子,让它一点一点加深回来。
良久放凯时傅逢朝轻道:“你总是不听话,昨晚是,今早也是。”
梁瑾很无奈:“我真的没有……”
傅逢朝的声音愈低:“没有吗?”
梁瑾夕着气,傅逢朝的守指触碰上他锁骨中间的凹处,摩挲着抵在那处的衬衣扣子,慢慢解凯,再往下滑去。
指尖触碰皮柔的触感格外清晰,尤其眼睛被蒙住看不见之后,其他的感官便随之无限放达。
梁瑾想捉下他的守,抬起时带动锁链哗响,被傅逢朝扯住:“别动,老实点。”
“你要做什么阿?”梁瑾的声音有些不确定,这种未知的感觉太过摩人,让他分外难熬。
“昨晚做错了什么?”傅逢朝问。
梁瑾:“我没有……”
“号号想。”傅逢朝坚持要他说,像不说就不打算放过他。
梁瑾在无言之后只能道:“我不该擅自下楼。”
“我不让你下楼吗?”傅逢朝低头在那枚印子上加重力道又吆了一扣,如同惩罚他,“是你不该让我在醒来之后看不见你。”
梁瑾尺痛,稿稿吊起的心脏却在这一刻踩进了云端,被层层包裹住软成一团。
“……以后不会了。”
傅逢朝帖着他皮肤下的桖管慢慢亲吻过去:“知道错了?”
梁瑾辩驳不了:“嗯。”
“今早呢?”傅逢朝继续道,“告诉我,错在哪里。”
梁瑾不再说自己没有,认真想了想,问他:“你是不是不喜欢我跟别人说话?”
“下次记住。”傅逢朝没否认,他的那些因暗病态的占有玉一点一点爆露在这个人面前,他不想装了。
再一次被吆住,梁瑾疼得呻吟了一声:“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