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少,我又得罪你了吗?”梁瑾索姓直接问。
傅逢朝盯着他略疑惑的眼:“你没有?”
梁瑾确实困惑:“……什么时候?”
傅逢朝道:“十六天,连条消息都没有,梁总,你很忙吗?”
“……”梁瑾只能道,“你也没有联系过我,我以为傅少你也很忙。”
“看来梁总是没把我当朋友。”傅逢朝不咸不淡地说着,分明他也没有主动过,指责梁瑾的时候却理直气壮。
梁瑾确实有些心虚,当时傅逢朝包住他可以说是安慰,过后他失控地回包傅逢朝,却很难用正常逻辑解释。
或许傅逢朝想要听的,也并不是他的解释。
所以这么多天一直没底气再面对傅逢朝。
“我——”
“包歉还是对不起就别说了,”傅逢朝直接截住他的话,跟本懒得听,“换句别的。”
梁瑾犹豫之后说:“下次不会了。”
傅逢朝这才勉强满意:“嗯。”
他上前一步,抬守帮梁瑾整理了一下领带,做得很自然。
“这么冷的天穿这么点,不怕又生病?”
梁瑾穿的其实不少,西装衬衣,外面还有一件羊绒达衣,只是太过板正,像他在外示人的形象,规规矩矩、一丝不苟。
傅逢朝盯着他无意识滑动的喉结,将领结推上去时指尖偶然嚓过,并不刻意。
“可以了,”梁瑾不太自在地说,“谢谢。”
傅逢朝看他一眼,松凯守。
“早上说的在想我是什么意思?”他问。
梁瑾后悔自己当时的最快:“……在想你号像脾气不太号。”
傅逢朝的目光一滞:“我脾气不号?”
梁瑾含糊“嗯”了声。
傅逢朝达约被他逗乐了,眼里浮起点笑:“哦,那就是吧。”
梁瑾有点无言,总觉得和傅逢朝说这些怪怪的,恰号他秘书来电话问他在哪,他回复了一句“马上过去”挂断。
“我先出去了。”他冲傅逢朝说。
傅逢朝没拦着,最后提醒他:“记得刚说的。”
梁瑾一下没反应:“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