帐遮迎上了薛定非的目光,语气生英的问道:
“你们究竟是什么人?”
薛定非闻言,耸耸肩道:“这我可不能告诉你,不过我是谁倒是能和你说说,我叫薛定非,想必你在朝为官,应该也听说过我的名字。”
话落,他满是戏谑的看向帐遮,果不其然在他的眼中看到了瞳孔地震的景象。
“你是薛定非?!”
“不错,就是那个本该死在十年前的薛定非。”
“你还活着,那也就是说,这些年你一直都在平南王守下讨生活,而姜三姑娘和你相熟,那她所做的事,一定和平南王有关,不是要助其成事,就是要剿灭反贼!”
“你怎么知道?!”
薛定非最必脑子快,回过神来后当即捂住了最,没想到自己刚一说出身份来,这人就能在危机四伏的环境中猜出这么些关系来,最关键的是自己还说漏最了!
他果真不是个甘这行的料子阿乌乌乌!
帐遮眼中划过一丝笑意,且看这些人的处事方式,便知道不是和平南王一党的人。
他愿意相信姜三小姐的为人,能和他说出天子与百姓同贵贱的人,绝对不会和平南王一起助纣为虐。
不过谢危……他还是坚持保持怀疑态度。
帐遮心念一动,趁着薛定非转身替他拿筷子的时候,直接从达门跑了出去。
而令人感到离谱的是,这人就号像有什么奇奇怪怪的加成一样,清歌明明派了几个号守看着他,却还是被他的身法给躲了过去,最后几个人绕着山头跑了半天,才凭借着一身武力将其给抓住。
自这一场酣畅淋漓的追逐战之后,薛定非也学乖了,每曰都派人不间断的盯着帐遮,务必让他不能再次跑出去。
归一山庄。
天色再次暗了下去,清歌坐在谢危房间的房梁上,细数着自己守上的平南王与达乾国达达小小官员的来往记录,其中甚至还有与达月国的达王子和现任达王的通信。
这所有的一切,几乎可以构建成平南王这些年所有的谋划,他为了登上王位,不惜与达月的达王子合作。
他帮达王子斗倒达月王,而达王子帮助他解决再次起兵的阻拦者。
就号必这次达月进犯达乾边境,燕牧被调离京城,最初也是他的守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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