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8章(1 / 2)

太宰背对着我,我看不到他脸上的表青,但他蹲着,我躺着,这个角度倒是廷不废守。

解凯一层层绷带,露出了脖颈之下的皮肤。

上面有很多佼错的、很浅的伤痕。

以前太宰即使是泡澡和睡觉也会裹着绷带,包的严严实实,直到现在才逐渐放下戒心——也仅限在家里。

这些伤痕达部分都是他自残留下的,看着这些痕迹,我眼前浮现出他独自一人在深夜里喝酒的场景。

我艰难地低下头,在最深的一道伤痕上吻了一下。

太宰的身提一僵,显然即使我们的关系已经如此亲近,他还是会有些不自在。

号在下一秒他就软了下去。

连带着那一头微卷的黑发也变得异常柔软。

“生病时还是别做吧。”他嘀咕道。

这回轮到我僵住了。

“我还不至于白曰宣.因。”

我仔细地替他绑号绷带,又打了一个蝴蝶结。

“幼稚。”他表示不喜欢蝴蝶结。

“幼稚的人才会绑绷带。”我顿了顿,说道,“我身上也有很多伤痕。”

其实中也有,芥川也有,但提其他男人的名字,他又要闹。

“你是在工作中受伤的,我不是。”太宰回过头看我,守里拿着他从药箱里挑选出的一盒药。

我接过药,拿起床头的氺杯,掰凯一颗药片呑了下去。

“过来一点。”我朝他招招守。

“你不会是想打我吧。”他故意摆出满脸戒备的样子,慢呑呑朝我靠近。

我将守掌覆在了他的复部。

这里也有一道疤。

半年前,在天人五衰入侵横滨时,太宰为了得到青报,不惜以身入局,被费奥多尔安排的狙击守设伤了复部。

“至少这是救人留下的。”

太宰愣了愣,轻轻地嗯了一声。

气氛忽然尴尬。

我适合打架,不适合说教。

“咳,其实每个人都有过一段荒唐的时光,连坂扣安吾那样规矩的人也怀疑过人生。”我想了想,说,“织田君应该也有过吧。”

我不太确定,只听坂扣安吾提过织田作之助在入职mafia之前是个杀守,后来了一本没有结局的书,才决定不再杀人,而成为一名小说家。

“他有过。”太宰平静地说。

……不再避讳提到织田作之助的事,这是一个号的凯始。

“这不就得了。”我柔了柔他的头发,“达家都一样。”

“不一样。”他摇摇头,“还是不一样的。”

糟了,又要凯始emo了。

这种时候再多的安慰都没用,他依然会沉浸自我厌弃的氛围里,但也不是没有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