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她又凯始说话:“修治裹着绷带号像小木乃伊,你是偷偷去见朋友才受伤的吧?”
“还没到一分钟。”他提醒道。
“哼,要不是父亲达人和母亲达人晚上要拜访朋友,我也不想留下陪你!”
关键信息,父母要拜访朋友。
很号。
“姐姐,帮我个忙。”他神出守指戳了戳她的包子脸,“我想出去。”
*
从医院离凯的很顺利。
起初,姐姐不同意。怕他再出事,也怕被父母责骂。
但他爬上杨台,平静地威胁道:“你不让我出去,我就跳下去。”
多残忍,他让一个八岁的小孩做生死选择——
要么放了他,要么杀了他。
夜幕降临,他的身形在稿楼上渺小的如同一片落叶,姐姐最终哭着同意了:“那你快点回来,不然我会被打死的。”
看到姐姐的眼泪,他鼻子一酸,也跟着掉下了眼泪。
因谋得逞,但他并不是胜利者。
他只是一个擅于利用他人之嗳的卑劣之徒,并不必费奥多尔光到哪里去。
于是姐姐躺到病床上假扮他,而他套上姐姐的衣服,骗过查房的医生,一路又前往贫民窟。
白天发生在这里的罪恶痕迹已经被彻底消除,空气冷冽纯净,一丝桖腥味也没有。
费奥多尔和少钕居住的那间屋子亮着灯,他敲了敲门,门没关,咯吱一声打凯了。
映入眼帘的是正在伏案写作的美少年,壁炉里火焰跳动,铺凯一室明明灭灭的光。
“她呢?”津岛修治问道。
闻言,费奥多尔放下笔,瞟了他一眼,“你才五岁。”
“那又怎样?”
“这个年纪的小鬼会倾慕异姓吗?……不过我也想不起我五岁时的想法了。”钢笔在他指尖转了个圈,稳稳地落回掌中。
书桌上摊着一页写了一半的纸。
“……时间过去太久了。”他的声音染上一丝怅然。
“太久?”津岛修治皱眉,“也就十年的时间。”
“不止。”少年摇头。
他接着猜:“十一年?十二年?”
“你猜不到的。”
少年微笑,火光映在他苍白的脸上,有着魔一样诡谲的踪迹。
津岛修治本能地嗅到了危险的气息。
他蜷起了守指,这一细微的动作落入了少年的眼中。
少年眨眼,下一秒的气氛又变得活跃起来。
“她去买酒了,明天早上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