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璃的表情看上去比他还茫然。

虽然知道这大概是用在房事上的东西，但到底怎么用苍希根本没说，她还指望卡姆能无师自通具体用法呢。

「苍希给我的……只说今天晚上应该能派上用场。」

这回答让对方脸一黑，向殷璃告罪后拿过小瓷瓶，打开闻了闻后，用沉得能出水的表情放到旁边。

「水族人给的东西，最好还是不要轻易接受。如果真的打算使用，至少先做过完整检验，确保没有任何预料外的副作用。」

殷璃对这种应激反应有些无语。

……虽然她也不是不理解对方为何会有这样的想法，但收到什么都送去检验也实在过头了吧？直接扔掉搞不好都没这么结仇。

卡姆虽然拒绝使用来路不明的液体，但他其实大概知道里面是什么，那种刺激性的味道，无非是拿来促进人体生理反应的东西。

用药或许很方便快速，但不可能殷璃每次跟他交合都吃这种东西。一两次或许还行，长期下来肯定会对身体造成负担。

卡姆以前也跟媸妍做过，对方虽然对他没太大兴趣，可偶尔心情好时也会拿来用用。那人会一边抱怨他太大让人很撑，一边拿着刀在卡姆身体上刻字。

说远了……总之从目前的状况看来，大概还是他让殷璃没法真正放松。

卡姆想了一会，试着提议。

「我想您只是还不太适应……我有个想法，或许可以不用药就能解决，您意下如何呢？」

殷璃也觉得一天到晚吃春药有点过头，听他这么说，马上把眼神望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