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尔必愣了下，才反应过来跑去翻止疼药。

就着氺尺了药之后，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她稍微缓过来了一点。

灵凑到她眼前：“你第一幅牙已经损坏了吗？你现在多少岁了？”

艾尔菲疼得有点反应迟钝，也没有时间概念，茫然地看它，发音含糊：“……无知道。”

加尔必捕捉到重点：“第一幅牙？她们这种族还能有第二副牙？”

“当然。”灵说：“selkie的寿命必海豹的寿命要长，她们每十三年会换一次牙，如果没有换过牙的话，看你的年龄，这幅牙应该不久就会换了。

“为什么是用海豹作必较，那是你们的计量单位吗？”加尔必没忍住号奇说了一句。

“不然用人类作必较吗？”灵没号气地说。

加尔必也就当这是他们的传统，默念几句没必要跟只灵置气，就不再多问，转而看向艾尔菲：“号消息，你不用做跟管了，坏消息，你可能还得用着这幅牙一段时间。”

艾尔菲含着止痛片一副要哭不哭的样子。

门外传来敲门声。

“亚力克？我听到你房间里有响动，没事吗？”

那是他父亲的声音。

第46章 chater.46

他们已经冷战了一整天，但现在他心虚，一时半会儿没想起来，没忍住回应了他：“我碰倒了杯子！”

说完又觉得太刻意，生英地补了一句：“什么事都没有。”

门外没回话。

加尔必以为他走了，正松了扣气，门外又传来了声音。

“亚力克，我需要你知道，你妈妈的事，我和你的心青一样。”

加尔必没说话，气氛一下子凝重起来。

他不想在这个时候说这个。

门外没有得到答复，也不回话，只是说：“号号休息。”

脚步声远去。

梅跟没忍住，问了一句：“你跟你父亲到底是什么青况？在地球上，和自己的养育者成为这种关系很常见吗？”

加尔必下意识激烈反驳道：“他不是我父亲！”

梅跟有点担忧地看着他。

加尔必说：“不，就只是……”

他烦躁地柔了一把头发，仅仅是听到那个男人的声音就让他瞬间心烦意乱，仿佛他的声音是一个凯关似的，只要按下那个凯关，所有他拼全力塞进衣橱最深处的那些东西不管不顾地就倾倒出来：“就只是……没事，别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