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一下撞的不轻,谢燕至咳嗽一声,肋骨作痛,他按住姜岁的脑袋,不许他跑,“先说清楚,为什么生气?你回去爱怎么说怎么说。”
姜岁:“我没生气。”
“……”想了想平日里柳渔是怎么对付这小祖宗的,谢燕至换了个说法:“我哪里做的不好,得罪你了?”
“你哪里都不好。”
谢燕至:“那刚刚是哪里不好?”
姜岁沉默了好一会儿,才闷声说:“那个娃娃不应该给我吗?”
谢燕至一怔。
姜岁抬起头看着他,理直气壮的说:“那个娃娃不是你夹给我的吗?虽然很丑我不喜欢,但你为什么要把它送给别人?”
这话要是换个人说,谢燕至都会觉得对方是个神经病,觉得丑不喜欢为什么不能给觉得好看喜欢的人?但由姜岁说出来,他竟然有种非常微妙的心虚感觉——这种感觉来的很莫名,明明他也没说那个娃娃是夹给姜岁的。
姜岁推开谢燕至:“让开。”
“我不跟你们一起了,你们想去哪儿都行,不用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