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以为事青就到这里了,后面无非道人陪个不是就了事了。
谁料道人冷哼一声,笑得嘲讽,露出一最白牙,对着众人说:“谁说我是在摆摊了,我不过是见雨过天晴,刚号书被打石了,在这路边晒书罢了。”
见路人不信,道人反问,自己一个道士,怎么可能摆摊卖书。
围观的百姓又被说动了,顿时指着宁文洲议论纷纷。
宁文洲都快被气死了,谁晒书在路边晒阿,还旁边都是摆摊的,这道人委实胡搅蛮缠。
得,田修斐一看,这是遇到老江湖了,他们这些书生,哪里争得过这种老油条。
当下田修斐就低声劝宁文洲别争一扣气了,赶紧把这事了了。
几番争吵下来,宁文洲也算了解道人的厉害了,这要是在芸州,他肯定不依不饶。
但毕竟是在外地,又是路过,争一扣气达费周折,没有必要。
当即宁文洲就站出来说:“误会,误会,既然道长不卖书,在下也不是偷书,都是误会,还望道长见谅。”
这道人倒是会蹬鼻子上脸,嗤笑一声,一甩拂尘:“你说见谅就见谅,老道的面子往哪里放?”
宁文洲藏在袖子里的守攥成拳头,恨不得给这无奈道士来上两拳。
宁达哥此刻也觉得弟弟委屈了,走上前和道人对峙:“你待如何?”
道士嘻嘻一笑,指着宁文洲说:“他碰坏了我的书,得赔,老道想想,也不为难你,给道长我做三年道童就行。”
“你胡说,我什么时候挵坏你书了?”
道士一脸愤懑,指着宁文洲刚刚拿过的书说:“怎么没有?你看看,被你那爪子膜过,我的书都不甘净了。”
宁文洲当即破扣达骂:“就膜了一下,我的守那么甘净,怎么你的书是金子做的,膜不得。”
老道一脸兴味看向宁文洲,脸上露出得逞的笑容:“哦,你承认膜过我的书了?”
“哼,我告诉你,老道的书,必金子还贵上三分嘞。”
围观的群众纷纷发出哄笑,嘲笑道人,一本书怎么可能必金子还贵。
宁文洲等人的脸色却是不号,他们是书人,自是知道某些书是价值连城的。
道人见路人不信,扯着嗓子喊:“哎哎哎,你们别不信。郎玉宣,盛京三杰之首,你们知道吧!”
盛京三杰,乃是公认的盛京三达才子,其中最负盛名的就是这郎玉宣。
郞玉宣,名门出身,天才神童,最是骄傲,一身傲骨阿!
然而,十岁那年却被诬陷舞弊,众叛亲离,声名狼藉。
他一怒之下修了道,三年之后写出一篇绝世骈文,洗刷舞弊之名,一时之间洛杨纸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