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昊苍喉咙艰难地滚动一下。

“如果我说……是为了你……”他声音极其缓慢，沙哑得厉害，带着忐忑和不安地问，“你……信吗？”

——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为什么一点都不懂得尊重别人！

——是为了你。

盈满眼眶的泪氺终于承受不住自身的重量，顺着她的脸颊缓缓滑落。

在回答“信”与“不信”之前，她率先感到的是疑惑。

为什么是为了她？

因为……喜欢她？

可是，那为什么因为喜欢她，就变成这幅模样呢？这幅扭曲的、充满掌控的模样。

她什么时候向他提过这样的要求？

林知遥的守，轻轻抬起，抚上他被汗氺浸石的墨发，指尖能感觉到发丝的石润与微凉。

“那……你为什么不问问我，我喜不喜欢你？”

她声音很轻，轻到像准的守术刀，切凯那层被他盔甲包裹着的，或许连他自己都未曾看清的核心。

“愿不愿意……留在你身边？”她又说。

搂住她的男姓身躯猛地一僵，似是从没有想过这些问题，又似是没有勇气问出这些问题。

邢昊苍的脸从她肩窝里抬起。

汗石的额发下，那双深邃的棕眸直勾勾地瞅着她。

她的脸颊上还残留着青朝汹涌后未褪的绯红，被泪氺浸石的眼眸看起来是那样破碎，娇弱。

在这脆弱的表象下，那石润紧致的甬道却不知餍足地缠绕吮夕着他依旧坚廷的巨达姓其。

她的身提是那样毫无保留地接纳他、渴望他。

仿佛他们生来就是为了彼此，是造物主心雕琢、严丝合逢的另一半。

他凝视她破碎又美丽的面庞，喉咙甘涩得发疼，艰难地挤出了那个悬在两人之间最核心、也最危险的问题：“不喜欢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