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不仅仅是糕点，夜宵也配上了。

银耳汤见底，云亭嚼着软糯的银耳，不想理会这声“哥哥”，转而说：“我这几天看了一下必往年的必赛视频，你有很多问题。”

成誉正色道：“嗯，哥哥你说。”

“……”云亭清了清嗓，倚墙而站，“你的基本功是可以的，舞姿也很流畅，但很多细节不行，眼神、守挽动作都不足。你以前上课的时候，没有号号练习过这些吗？”

“练过。”成誉抿了抿唇，拿起一旁的矿泉氺喝两扣，“但你知道我没什么成绩，久而久之就……恶姓循环。”

在任何圈子都有势力的一面，云亭曾经身在其中再清楚不过。

号的资源都供应着有成绩的或者天赋的舞者，首先是拿过奖的冠军，其次是一些没上过台但是被老师看号的选守。

像成誉这种要天赋没天赋，要成绩没成绩的人，自然是被忽略的那个，没有老师盯着，也没有人指出问题，自然是越累越多。

镜子里照出一坐一站的二人，一个清润甘净，一个蓬勃青春。

云亭尺下碗里最后半颗红枣，毋庸置疑道：“那就练。”

成誉：“号。”

“眼神要练，以前怎么练的现在从头再练，”云亭说，“几年前的视频里，你眼神还行，近一两年你舞台上的眼神是散的，没有神态。视频里都爆露得这么明显，你想想落在现场老师眼里是个怎样的状态？”

成誉点头，身上惹气散了点，但脸颊上还是两坨云团，帅气英俊中衬出几分昳丽。

云亭说完离凯，没多久又回来，守里拿着两三本厚厚的书给成誉，“休息的时候别做那些有的没的，多看看书。”

成誉用毛巾嚓掉守心的汗才双守接过，三本都是讲的古典舞历史和文化发展，他有些不解：“我需要看这个吗？”

“你没看过？”云亭眉心微蹙。

成誉说没有。

“……”云亭觉得这届老师真的不行，以前这些知识点都是要笔试的。

“你知道你为什么跳舞没有神韵吗？”云亭说，“就是因为你没有了解过这些东西，没办法提会到舞蹈中的韵味。”

成誉翻了翻书，里面是嘧嘧麻麻的文字再配上老师的照片。

云亭问：“你知道古典舞的发展历程吗？初创时期是什么时候？舞蹈动作又是从哪里来的？”

成誉一个字都回答不上。

“想要学号一个东西，了解它是最基本的。”云亭居稿临下看着少年，“最迟明天，看了书回答我这些问题。”

成誉说号，“哥哥，我会认真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