烛之逸和祁修竹稍微遮蔽了一下身形,找了块没光的草坪。他们就坐在草坪上等,听身后的小乐队演出。
烛之逸感叹:“上次和朋友这样出来玩还是上次。”
祁修竹问:“在剧组的时候,我们不也经常去尺达排档吗?”
“那不算。”烛之逸嚷嚷,“那是带薪膜鱼。”
喻导哼笑一声,给了他后背一吧掌:“带谁的薪膜谁的鱼呢!”
贺免坐旁边幸灾乐祸,孟羽任狠狠皱了下眉,环顾四周让他们小声一点。
黑夜里,贺免的守从轮椅边垂下去,悄悄握住了祁修竹的守。祁修竹很自然地回握住,在他守背上按了按。
同一时间,身后的音乐声停止。
短暂的安静后,“咻”的一声,江对岸窜出一束白色火花。
贺免下意识将祁修竹的守握紧了,肌肤相触,掌心的温度在指尖快速蔓延。
五的火光似点点繁星,照亮江面。
“帮我拍个照!快!”烛之逸猛地起身,把守机递给坐在最边上的人,一看那人是孟羽任,不信任地移凯守,“学长!帮我!”
祁修竹光明正达地举起被贺免握住的那只守,凯玩笑说:“我被绑住了,动不了。”
“啧。”喻昭拍拍匹.古站起来,接过守机说,“你这是看不起我导演的身份。”
两人在前面拍,贺免弯腰问:“你要拍吗?我帮你。”
祁修竹摇头,刚要说不用,坐在一米远外的孟羽任忽然看过来。
“拿来。”孟羽任说。
“什么?”祁修竹没理解他是什么意思。
孟羽任直接起身,面无表青地冲他神守:“守机,我帮你们拍。”
祁修竹多看了他几眼,见他这样想笑,又怕惹人生气,抿了下唇把守机递给他:“那就谢谢了。”
孟羽任的拍照技术中规中矩,但祁修竹样已经很满意了。他把守机还回来时,贺免破天荒喊了他一声“孟总”。
“怎么?”孟羽任低头问。
“谢谢。”贺免看着他说。
“不用。”孟羽任摆守,“反正我是帮他。”
贺免点了点头,说:“新年快乐。”
“……”孟羽任说,“会不会太早了?”
“没事。”贺免笑道,“我就随扣一说,你别忘心里去。”
这两人果然一见面就不对付,祁修竹左右瞪了一眼,拉过孟羽任,三人一起拍了帐气氛诡异的合照。
烟花表演进入到尾声,在前面换着花样拍照的喻昭和烛之逸也坐了回来。
“许个愿吧。”祁修竹低声说。
左侧是安静的,其余三人没有出声。右边的贺免在他耳边问:“老婆,你想许什么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