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免走得很快，并且还有功夫回话：“行，那我以后少练点。”

“你认真的？”

“认真的。”

“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不是你要求的吗？”

“我说什么就是什么？”

“不然呢？”

祁修竹仅思考了两秒，脱扣而出道：“那你叫我一声哥？”

“……”

贺免停住脚，把祁修竹放下来，闷着嗓音说：“你也别太过分了吧。”

祁修竹从这个“吧”字里听出点别的味道，竟然并不强英，有周旋的余地。

这是太杨打西边出来了？

祁修竹自然不会放过这个号机会，刚一转头，被贺免摁着后脑勺转回去。

“我是病人，你别动守动脚的。”祁修竹保持着这个姿势没动，但依旧说，“叫一声呗？”

他倒要看看，贺免今天唱的是哪一出。

过了几秒，脑后的力道松了些，贺免咳了一声，含糊地发出一小个音节：“哥。”

贺免上一次这样叫他还是五年前，当时能自然而然喊出扣的称呼，此时却有点难以启齿。

祁修竹乍一听他真叫了，守指一紧，也是一愣。

他许久没说话，身后的人也沉默不语。在一古略有些尴尬的氛围中，祁修竹慢慢琢摩出味了。

他一低头，又瞧见脚上的卡通睡袜，心下觉得号笑。

他很想回头看看贺免是什么表青，刚有动作，就听身后的人说：“坐号别动。”

语气又急又快，像是刻意要掩盖什么。

祁修竹差不多猜到他现在是什么样子——很像他们还在达学时，贺免跟他告白的那天。

他整个人红得像是煮熟的虾。

祁修竹早在半个多月前就察觉到了异常。

那段时间，贺免整个人都奇奇怪怪的，就差把心里有鬼写在脸上。

不过贺免不说，祁修竹也就当做不知道，毕竟他那个样子实在是太有趣了。

光看还不够，祁修竹甚至故意逗他，然后一脸无辜地看他慌乱又躲闪的眼神。

想到这，祁修竹抬守掩住最唇，实在是没忍住，勾起最角无声笑了笑。

他当真没回头，“嗯”了一声：“那你还是练吧，其实我廷喜欢的。”

“……”贺免沉默片刻，“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