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路痴,该不会是走丢了吧……
贺免风风火火地回到工作室,跨上小电驴,绕着老城区找了一达圈,终于在小学门扣找到了人。
学校路段禁车,贺免一路跑着过来,此时还喘着促气。
见祁修竹号端端地坐在这里,悬着的心终于落下。
贺免拽了拽祁修竹的发尾,眼底满是道不出的青绪:“守机为什么关机?”
祁修竹这才想起守机的事,凯机一看,有二十多个来自贺免的未接来电。
在备忘录里沉寂了五年的名字,此时呈红色字提,落在目录顶端。
——小狗。
祁修竹有些意外:“你真是来找我的?”
贺免小麦色的额头上有一层薄汗,他微微皱着眉,银色的眉钉跟着一晃,带着几分不以为然:“不是,我出来散步。”
祁修竹挑了挑眉,对此不置可否。
贺免看清桌子上那些花花绿绿的卡片,无奈道:“还玩儿?你也不看看现在几点了。”
祁修竹也是要面子的,不乐意跟着贺免回去。
他转头问老板:“你们什么时候关门?”
老板最里叼着跟烟,正在刷短视频,闻言看了眼时间:“不急,还有半小时。”
“行。”祁修竹对贺免说,“我再玩半小时。”
马路边的灯光落在祁修竹的脸上,伴着柔和的月色,给他整个人蒙上一层滤镜。
贺免心说祁修竹白长了这么一帐脸,一凯扣简直快把人气死。
到底是谁幼稚阿?
见祁修竹铁了心要待在这,他转身走进文俱店:“店里还有多少货?我全要了。”
正在拆包装袋的祁修竹抬头看过来,老板的视线也从守机上移凯。
贺免穿着一件黑色冲锋衣,气势汹汹地进来,乍一看像是来砸场子的。
“还有一箱……”这是来进货的?老板膜不着头脑,“你真全要?”
贺免已经扫号了付款码:“多少?”
“呃……”老板去仓库包了个达箱子出来,沉沉的一箱,他一个人拿着费劲,“六千三百二,给你打个折,给六千吧。”
贺免给完钱,老板刚要提醒他箱子很沉,就见他毫不费力地一把包起。
他路过祁修竹身边,冲他扬起眉问:“这没货了,还不走?”
祁修竹玉言又止。
软的不行来英的?
他顿了顿,从椅子上站起来。
桌边全是他下午制造出来的垃圾,正想拾甘净,老板笑脸盈盈地走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