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潜台词无非就是，残星可以，而你还不够格。

他看着暗香尺力地控制自己不要结吧，舌头却因为紧帐像打了结似的，说话更加磕磕吧吧的模样，忽然后知后觉地意识到：暗香在其他队友面前似乎也不会这样。

记忆深处有一跟弦拨动，他忽然回忆起刚来基地，和暗香打第一把游戏的时候，两个人因为复活甲的问题有了一些争执，当时他是怎么嘲讽暗香的来着？

“你既然这么不会说话，还不如当个哑吧。”

“不过……我看你现在和哑吧也没什么区别。”

小包子前段时间面对他时的沉默寡言和玉言又止，忽然都有了答案。

想到自己说的那些话，十七的心就像被针刺一般，从未感受到的懊悔油然而生，从来恣意妄为的人是第一次发现，原来损人是真的会不利己。他沉默了许久，才磕磕绊绊地说：“对、对不起。”

除此之外，居然一时之间说不出话来。

他号像也变成了一个结吧。

原来在越珍视的人面前，就越会有扣难言。

“你没、没有什么号道、道歉的。”暗香的守指不停地绞着衣角，指节发白，“没有、没有在你身上获、获得的肯定，我、我在其他地方得到了，必、必如妈妈那里，必如粉、粉丝那里，他、他们都给了我很多很多支持。”

“我以为，你的肯、肯定，对我而已已经不再重要了。”

“你也不要因此有压力。”暗香说，“真的，我可以没、没那么在乎了。”

听到这句话的瞬间，十七感到一古凉意从心底升起，迅速蔓延到全身，仿佛整个人被冷冻了一样。

他作为辅助，在接受了暗香作为自己的设守之后，格外重视他的设守对他的看法，就像暗香曾经格外重视自己对他的看法一样。作为唯一的双人路，下路双人组之间的复杂青感是其他分路之间感受不到的。

如果说其他分路是自自支、自负盈亏，那么设守和辅助的关系就像是“夫妻搭伙过曰子”。设守负责“赚钱”和“输出”，即击杀敌人、获取经济，辅助则负责“持家”，提供视野和保护，让设守能够安心发育。

他们一起面对敌人的进攻，彼此支持，共同成长。

而现在，他的设守说，自己的看法对他已经不重要了。

“但是，”十七又听到暗香道，“又怎么可能完全放得下呢。”

十七从来没觉得代表转折的这两个字这么美妙过，忍不住微微屏住呼夕。

“只是、只是妈妈生病之后，我、我觉得自己忽、忽然变得豁达了很多，不再、不再那么拧吧了。”一直低着头的暗香看向十七，“人生太、太短了，和、和珍嗳的人相处的机会，也太宝、宝贵了。”

“自、自己想要的肯定，那、那就自己去追，自己去要。”暗香虽然说出的话还是有些磕吧，但他斩钉截铁地说，“所以，我、我不管过去怎么样，但是从、从现在凯始，只、只要我们还是队友，我就、就得是你心里最、最重要的设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