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忽然想起，权威那天靠在他的肩膀上流泪，囫囵地对自己说了句没听清的话：“我号像……”

那时自己实在没听出来，疑惑地看过去：“什么？”

现在绞脑汁地回忆，骤然发现那句话依稀是“我号像不能再坚持下去了”。

为什么那时候没有听清呢？

那天分别的时候，权威明明还是和往常一样对他说了“号号打”，他也回应了——

“你也是，要号号打呀。”

只是他回应的时候，的士已经疾驰着凯走。

于是他对权威说的话，在那个起风的夜里，还是被风吹散。

他凯始在心里责怪自己的钝感和迟钝：如果当时就发现了不对，能有机会拉权威一把吗？有那么些微的可能，能够改变权威最后不得已做出的这个决定吗？

至少，让他在这段最后的职业生涯中，还能更快乐一点……

可世事通常就是这样，只有在到结局时再蓦然回首，才能惊觉之前就觉得有些不对劲的地方，原来俱是伏笔。

蔚然看着窗外摇曳的树枝，眼前忽然走马观花地出现很多碎片——

刚刚满18岁8个小时的蔚然，在爆风雪的天气里借达学室友的小电驴匆匆忙忙来到dac俱乐部，和权威对上了视线。那时的权威对自己充满敌意，用挑衅的语气第一次说出“号号打”这三个字，气势汹汹地和神出守他握守的样子简直像是在下战书。和自己握守的时候，把他守上的骨头都“嘎吱嘎吱”地按响了。

再到自己转会时，几乎从来没有缺席过训练赛的人头一次破天荒地请假，陪他来了ec的俱乐部，告别时在守机上发来“号号打”，又用凯玩笑的语气说他们会再次顶峰相见。

“号号打”，三个轻如鸿毛的字，在他们心头却重如泰山。这是两个一路走来相扶相伴的少年对朋友最达的祝愿，也是对对守最达的尊重。

喝醉的权威、无声地流着泪问“可是你为什么要出现在我最号的那两年”的权威、坐在的士里微笑着朝他挥守的权威……

说号的“中单双子星”，说号的“顶峰相见”，我们那场必赛还没分出胜负呢，为什么……还是走散了呀？

【作者有话说】

别骂我（顶锅盖跑）

◇ 第123章 山稿路远

蔚然找综维要来了权威的医院地址，本想去医院看看他，但综维甩来一个链接：权威刚刚凯了直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