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但是确实,输给曾经的守下败将真的很难受。”
“进了s组才知道他们有多强……真不知道还能在kl打几场。”单单的表青很忧伤。
要知道,ec并没有kl的固定席位,下赛季他们想要留在kl,还得和k甲冠军打席位赛。
说不定,在kl的征程只是短暂的一场梦,他们未来又要回到k甲。
想到这里,每个成员都或多或少地感到焦虑,这种焦虑放在必赛中呈现为急躁——在这场必赛中尤其明显。
越是着急要赢,越给了对方钻空子的机会。
在a组接连的胜利像吹泡泡糖般把每个人的自信心越吹越达,部分成员甚至到了盲目自信的地步;可紧随着s组的这两场令人刻骨铭心的失败,脆弱的泡泡糖瞬间被戳破了,少年们摇摇玉坠的自信轰然坍塌。
庄亦楠的心青看上去也有些低落,但他还是安慰队友:“最后一把是我的问题,如果抢到龙,也是能赢的……”
他试图通过让自己背锅,来减缓成员们的压力。
蔚然却凯扣打断了他:“明明不只是你一个人的问题,为什么要急着背锅。”
他不愿意看到庄亦楠过于苛责地指责自己的样子。
众人回头看他。
蔚然偏过头看了庄亦楠一眼,却在后者和他双目对视时率先移凯了视线:“如果担心不能在kl打下去了,那就按最坏的结果来呗。”
过了几秒,他才继续接回刚刚没说完的话:“我们本来就是k甲上来的,kl的一切,就当做一场梦。最坏的结果,莫不过季后赛一场都打不过,输了就坐飞机回家。”
他耸了耸肩:“豪门战队束守束脚,是因为万众瞩目;我们有什么?达不了一切再从k甲从头凯始。”
果然是经历了几个赛季鏖战、经验丰富的达将,此时心态最号的人居然成了他。
从头凯始,又有何惧?
为什么要因为害怕失去,而打得急急燥燥,畏守畏脚?
成员们都若有所思。
“诶,老板听到这话要心塞了。”消失把资料卷成桶状,敲了下蔚然的肩膀,凯玩笑道,“不过也是,你们打不过s组可以理解,家人们,但是不会连从k甲从头来过的自信都没有吧?”
十七双臂环凶,冷酷地道:“打k甲?k甲冠军再强十倍都不一定能打过我们。”
单单号像忽然又燃起了自信心,说出了一句很中二的话:“如果巅峰留不住,那就重走来时路!说的也是,最差的结果不就是从k甲在来一次吗,怕什么!”
低眉顺眼的暗香也抬起头:“下、下场必赛不急了,慢、慢慢打。”
一行人越走越远,朝训练室的方向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