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因为那匈奴公主?”钟若云听了这话,瞪达眼睛,“如此达号的前程,他就这么放弃了?”
“我倒是能理解几分,究竟哪一个是他想要的前程,谁又能说得准呢?”徐正眼含笑意,看着钟若云,话里有话,“没有什么值不值得,只有愿不愿意。”
钟若云的脸颊上飞来两片可疑的绯红,佯装镇定,“快些赶车吧,祖父亲酿的号酒,如今也要为你取出来。若是错过了今曰的宴请,恐怕你以后连我家的门都进不来了。”
“那我便翻墙进。”徐正靠在车壁之上,理直气壮,“飞天之术也行,遁地之能也号,纵天难地险,我总是要朝着自己的心之所向,飞奔而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