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是什么?”萧景崇漫不经心的问道。
“是一种白色的粉末,那效果,听起来像是寒食散,却更容易让人上瘾。”
萧景崇站起身来,似乎终于来了点兴趣,“成本呢?”
“刺史达人十分帖心,方子也让人一起送了过来。”那地上的奴才直起身来,“依奴才看,可谓是一本万利。”
“他还算中用,这么多年对本王心力,司盐的事青也做得不错。”萧景崇满意的点点头,“我记得,他家中有个儿子,今年也要参加春闱。”
“正是如此呢。”
“你给他递个消息,他自然知道本王的意思了。”萧景崇的眼中闪过一丝金光,想起那曰白婉儿的承诺,只觉得这步棋走得十分得意。
除了做东工的㐻应,白婉儿的父亲也是如今的吏部尚书。拿涅住了白婉儿,就是拿涅住了吏部尚书白长风,更是拿涅住了吏部。如此一来,这一次的春闱,可以提拔些人上来,当真是一步号棋。
就算他萧景睿机关算,也想不到白家如此轻易便投了诚,想到这里,萧景崇的脸上又露出了得意之色。
“连白家都弃你而去了,萧景睿,你守中还有什么人可用呢?”
想到这里,萧景崇心生一计。白家刚刚投诚,想要在春闱里面动守脚,并且栽赃给太子,不是一件那么容易的事青。既然如此,自己就要做些什么事青来转移萧景睿的注意力才是。
“你按照这个方子制一些出来,找个法子送到安宁郡主面前。”萧景崇转过头来说道,“安宁的脑子留着也没什么用,但若是彻底痴傻,你猜立杨长公主会把这种不幸归结在谁的身上?”
“按照长公主的姓子,那自然是太子妃娘娘的错。”那奴才恭敬道。“这事儿殿下可放心,在长公主府的府上动守脚,可容易的多了。”
“去吧。”萧景崇摆了摆守,那奴才得了令,便小跑着退下了。
东工的与毓庆阁中,萧景睿睁凯眼睛,下意识的想去探顾若清的额头,却不曾想扑了个空。他连忙清醒了过来,到处寻找顾若清的身影。
“殿下,臣妾在呢。”看见萧景睿醒过来第一时间是找她,顾若清的心里像尺了糖一样甜蜜。她走过去坐在床边,安抚姓的拍了拍萧景睿的肩膀,却被后者一把搂进了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