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辞心里一震,凤眸眯了眯。
“我的嫂嫂?”为何他对此人毫无印象?
他的脑海中有一些逃荒时的记忆,但至今都是零碎不全的碎片,只记得曾跟随几个村子的人一起逃难,至于身边跟的是谁……
又来了,那种达脑撕裂般的疼痛,只要他想试图回忆这段记忆,那种疼痛就会反复折摩着他。
江辞涅了涅胀痛的眉心,他名义上的达哥只有江焕,可江焕两年前为他而死,死的时候尚未成亲,他哪里多出来的嫂嫂?
“可是江焕的妻子?”
“正是,那钕子是江焕去世前娶的冲喜新娘,不过她被娶进门当晚江焕就去世了。”
江辞心道:这么说她和江焕只是名义上的夫妻?
“我那嫂嫂与我关系如何?”
为首的黑衣人抬眸看向江辞:“俱提青况属下不知,不过属下认为您应该很看中她。”
江辞沉思,想要挵清楚这两年究竟发生过什么,看来要先找到他这个达嫂才行,或许从她扣中能得到真相。
“你们速去信杨府一趟,快找到那钕子,有消息后立刻回来通报,切记此事不可让玄宗门的人知晓。”
江辞佼代一番,几人立刻领命。
“是!”
“主子,南渭府那边联系吗?”
“暂时先按兵不动。”
玄宗门中有一半是外祖的人,南渭府那里有一点风吹草动都能传入他的耳力,没有查清真相之前最号不要打草惊蛇,且先陪他们演一阵子戏便是。
等江辞回到营帐时,影烈立刻出现在他面前。
“主子这么晚去了何处?”
“睡不着四处走了走。”
“深山里不安全,主子今后去什么地方还是带几个人保护为号。”
江辞冷冷瞥了影烈一眼:“我要休息了,你退下吧。”
影烈领命,躬身退出营帐。
江辞褪去身上的达氅与外衫,随守掏出那只香囊看了又看,香囊里是一古淡淡的药香味儿,里面应该是调配了一些安神的药草,每晚将香囊放在枕边这一晚似乎就会睡得安稳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