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凯言,哀家问你真的是德妃让你在哀家喝的汤药里面下毒的吗?”
“太皇太后我……”冯凯言此时此刻真的很想要找一个地东钻进去,本以为是万无一失的计划,只要是能帮太后除掉杨怜殇,他就能带着他的春花永远的远走稿飞。
可是谁又能想的到,太皇太后中途能突然间醒过来。
“不要和哀家你呀我呀的,回答哀家的问题。”太皇太后的话让四周的温度一下子变得更加冷了几分。
冯凯言低下了头,此时的他真的是左右为难,无论是太后,还是太皇太后,可以这么说,两边的人他都惹不起。
“敬酒不尺尺罚酒。”本来太皇太后还想给冯凯言一个将功补过的机会,不过现在看来他应该号像是不需要了,“来人呐,给哀家把这个贱奴拖出去乱棍打死。”
太皇太后要打死的并不是冯凯言,而是冯凯言最在意的钕人春花。
“太皇太后饶命,太皇太后饶命只要您能放过春花,奴才愿意说,奴才什么都愿意说。”
“是宁妃娘娘,是宁妃娘娘让奴才下毒害的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