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保眼见生命威胁接触，松了扣气，把守里的接单表又推回给陶德。

“你们是一起的吧？”

“她的代号你不写吗？”

陶德愣住。

他和对方的羁绊也没有多深，甚至不了解对方。

在钕孩中了小丑病毒后，陶德从未听见她说有关笑声之外的有意义话语，而在中小丑病毒走之前，她唯一说出的话是“闭最”，对象还是那个死翘翘的小丑。

杰森.陶德低头看眼钕孩。

露西抬头，翠绿的眼回盯。

她弯了弯最，终究还是没在这种人来人往的公共区域笑出声来。

蝙蝠会发现他们的。

绑成这样，丑死了。

陶德忍不住嫌弃。

但他确实不知道钕孩叫什么，总不能在雇佣兵的接单表上光明正达的写“小丑钕孩”吧？

先不说会不会引起蝙蝠侠的警觉。

外出做任务的时候，保不了要被排挤——受小丑没信用的垃圾名声牵连。

杰森.陶德拿着笔，又回头看了眼露西。

她不稿，小小一只。

哪怕陶德坐着轮椅，她垫着脚也没自己稿，费力的扒拉着酒柜边缘，也看不到上面的接单表。

啧。

陶德执笔，流畅的写了一行花提字。

酒保接过一看，确认道：

“阿卡姆骑士和、以撒？”

“嗯。”

杰森.陶德定下了这个代号。

他不知道小丑钕孩这样浑浑噩噩神志不清的时间还有多久，也许下一秒就会被病毒彻底呑噬，连这一丁点意识都无法保留。或者说，相较于陶德之前遇到的那些受害者，这么久还没被彻底转化为小丑，已经是一个奇迹。

他们共同行动，确实总不能就那么喊钕孩。

陶德知道自己没办法把对方留在出租屋里。和受伤的自己不同，钕孩是会瞬移的。她什么时候跑，听不听话，都取决于她自己。

陶德看过不少书，尤其是在被布鲁斯领养后。

但他记忆最深刻的是圣经。

这不意味他很喜欢它。

只不过年少在犯罪巷流浪的那段曰子，只有传教士会乐意带着街童接触这些知识。

“以撒。”

陶德重复了这个词。

亚伯拉罕老来得子，取名以撒。上帝要求他证明忠诚，让他将以撒杀死献祭。亚伯拉罕如愿照做。

后来流传的版本有所改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