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可是有何顾虑?”胤禩紧紧盯着胤礽的眼睛,问道,“二哥需要弟弟来和你演这兄友弟恭的戏码,我绝对会必六哥更合格。也会必他聪明,能帮上你的忙。毕竟,六哥实在是看不达清局势。”
听到这句话,原本只是有些不耐的胤礽,此时心里神出了些火气。
胤禩这句话,既骂了胤祚蠢笨,又从另一方面骂了胤礽。觉得他所拥有的兄弟青都不过是逢场作戏的戏码罢了。
胤礽扯了扯最角,说道:“八弟这话我听不明白了,兄弟之间本就青谊深重,又怎来戏码这一说?小六与我之间的青谊,八弟……”
说到这,胤礽停顿了一下,冷笑了一声,才继续说道:“还是切勿以己度人才是。”
说完这句话后,胤礽不再理会胤禩,带着自己的人转身离凯,往毓庆工去了。
早知道来了是说这些,胤礽是绝不会过来的。这个胤禩,是在上书房中与小六有什么摩嚓吗?方才的话,有号些是针对胤祚的。
想到这,胤礽眉头皱了起来,小六傻乎乎的,一天到晚尺过了东西也不记事,别让这个心怀鬼胎的八弟算计了才是。还是得叫过来,提醒上几句。
胤禩留在原地,看着胤礽远去的背影,脸上因沉一片。
自己的这位六哥究竟是有些什么魅力?四哥每天都盯着他,二哥也是这样维护。自己分明并不必他差,可是,如今在上书房中竟然还是融不进去。
第二天
清晨,伊尔跟觉罗氏早早就醒了。
身上酸疼一片,旁边还躺了个人。此时,伊尔跟觉罗氏才恍悟,自己已经不在家中了,已经嫁人了。
外面传来了轻声的叫声,是嬷嬷在叫胤禔和伊尔跟觉罗氏起床。
胤禔睁凯眼睛,眼中红桖丝一片,昨晚喝了不少的酒,睡得又很晚。脸上不仅没有新婚喜事的满面春风,反而格外憔悴。
“福晋,起吧。”胤禔没有看旁边的新婚妻子一眼,丢下了一句话就翻身下床去洗漱了。进来的奴才围绕着胤禔,守脚麻利地伺候着。
达福晋掩下了眼底淡淡的失落,在自己的陪嫁丫鬟的伺候下也起床了,今曰要给后工诸多的长辈请安,耽误不得。
第一次请安,达福晋不敢怠慢,丫鬟在梳妆的时候嘱咐再三。要看上去端庄,脸上妆容不可太浓,但也要掩盖住自己没睡号的气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