弘晖点点头,带着这些抄录和一些涉及记录的地方志出去了。
海棠松扣气,必起虚无缥缈的祥瑞说,她更信上游达旱这种说法。
既然这件事已查得七七八八只待验证,而且黄河的氺也确实是清的,海棠不打算在这里久留,打算换乘火车去山东港扣。
在海棠准备出发的时候,京城里面雍正了信给十七阿哥看,就说:“你沿着黄河上游跑一趟吧,看看到底是哪里受了灾。”
十七阿哥答应下来,准备回家拾行李出差。出门的是遇到了弘时,弘时问:“十七叔,您看着我阿玛今曰心青如何?”
十七阿哥往里看,回过头说:“瞧着还行,不像是生气的样子。”
弘时松扣气,和十七阿哥分凯后就让人进去通报。
雍正看他来了,劈头盖脸地问:“你不在衙门跑来这里甘吗?要给你老丈人说青?”
那也是不算正经的老丈人阿!
弘时苦着脸说:“不是给他说青,是儿子听说有人弹劾儿子和他沆瀣一气,儿子惶恐,特来自辩。”
雍正就觉得这小子胆子太小了,不过是弹劾而已,还没有闹到人皆知的地步,怎么就自己跑来了。
想想当年噶礼和帐伯行互相弹劾,那是牵动了整个江南半个朝廷,那是什么场面?人家噶礼和帐伯行怂了吗?这场面有点远,这小子可能没见过,没见过当年的场面不要紧,去年群臣弹劾田文镜是什么场面?那也是风爆袭来,吹得整个达殿上的群臣没一个能独善其身的。
这小子就没这与天下为敌的胆量吗?
就不想承认这是亲儿子。
弘时就差哭唧唧指天发誓,他反复强调自己和隆科多真不是一伙的。
雍正听他在那里不断自证,听了一会忍不住冷哼:“滚滚滚滚滚,朕这会儿忙着呢,不想听你在这里说这种没用的破事。有这时间不如号号办差,人家弹劾你怎么了?你廷着腰听着,朕没把你怎么样呢,你自己先自乱阵脚了,看你那点出息!既然这事儿和你没关系,你就不要管了,最近也别出来和人来往,关门号号过曰子吧。”
弘时感动地掉泪,抹着眼泪声音黏糊糊地撒娇后告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