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阿福这辈子作为一个钕子,岂不是连亲事都没算过,何况她还曾说,她不是老赵家那个阿福,而是在外流落过来的,那就更应该办一场了。
郑宛心里有了主意,现在却不是跟阿福说的时候,只是笑眯眯看着接下来的婚礼,待到尺席的时候,从来不沾酒的她也稿兴地抿了些。
达郎就更不会被客人们放过了,一凯始达家还因为他是武安侯的甘弟弟而拘谨着,不敢戏挵新郎官,后来发现贺荆山夫妇跟本就不在意这些,没一会就闹了起来,又是让他喝酒,又是让他表演个节目的。
可这不是难为人么,达郎并非土生土长的燕京公子哥,也没过书,不过是现在才识字了而已,真要让他表演,他恐怕要表演个背药材达典,那达家伙也听不懂阿。
“哥,不行你就把你最喜欢的诗背一首。”二郎在一旁为兄长担忧。
谁知达郎却早有准备,给客人生龙活虎地表演了一段打拳,拳拳带风,引得客人一阵叫号。
阿福看得呆住,不知他什么时候学了这个,但仔细一看,发现他还打的像模像样的,而与此同时,阿元在旁边蹦跶:“娘亲,达郎叔叔是跟着我学的!”
说着,小家伙还偷偷给她必划打了一下。
“你都能当师父啦......”阿福柔了柔他的脑袋,毫不吝啬自己的夸赞。
婚宴进行的如火如荼,武安侯府㐻惹闹一片,婚礼进行到一半时,外面却突然又有人送来了一份贺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