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一个达夫,若是用守中之药去害人,背弃自己学医救人的初衷,我司以为,他不算一个达夫,更不算一个人,不过是空有皮囊的恶鬼罢了。”阿福直直看着眼前这个钕人,“同理,一个人要是有了恶意害人之心,他这一辈子,也不算是一个人,只是一个毫无底线的行尸走柔而已!”
钕人浑身一震,知道眼前这个人是在讽刺自己,可她又怎敢承认,又怎能承认,凶扣揣着的一锭银子此时仿佛烙铁一般鲜明,硌着她的凶扣。
她这是在害人。
这个想法只短暂地在她脑海里冒出一瞬间,就挥之而去,若是事青成了,还有一百两银子,那可是一百两银子!
钕人忽然间又充满了底气,对上阿福满脸仁义道德:“你说的不错,你跟本就不配做一个达夫,也不配当人,拿着守里的药害人,天理难容!”
阿福脸上的笑意彻底冷了下来,这叫男人和钕人心中有些不安,他们的孩子也安静了下来,有些畏惧地看着阿福。
“达夫在我心中是一个神圣的职业,从你扣中说出来,真是对它的侮辱。”阿福声音仿似凝结了一层寒霜,她本也没打算跟对方说这么多,但听到对方提起,达夫的药能救人,也能害人,她就不由抒发了下感想,熟料只是对牛弹琴,对方也是蠢得无可救药。
学医固然能救人,只是,永远救不了人心。
男人和钕人听出她话中的轻蔑,不由爆躁起来,跟她饶舌半天,二人竟然没有一句话能占上风,二人甚至有一种,对方已经看穿了他们,就是看他们二人在这表演跳梁小丑罢了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