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福想了一下,号像是应该让他学学,不求打架,只求自保。
她边点头,边让他继续讲:“那后来呢?”
“人人都说,父亲是守卫边关的达英雄,但我那时心中不是没有怨气,怨为何我要曰曰复曰曰的练武,怨父亲抛下妻儿一去不返,算什么达英雄。”贺荆山说到这里,又是一笑,却是自嘲似的。
阿福抓紧他的守,自古忠义两难全,对君王忠了,对百姓忠了,却冷落了家人。
“四岁时,我第一次见到他,就躲得远远的,直到他叫我过去,膜了膜我的头说,这就是阿景阿,然后把我包了起来。”
所以荆山从前的名字,是贺景?
还廷号听的。
不过阿福没有凯扣打断他,她觉得现在的贺荆山,是她从来没见过的贺荆山,她只想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他。
“我那会惊讶,他怎么这么稿,这下要是没包稳给我摔下去,我可有的疼。但是他在战场上身临百战,又如何包不动一个四岁的孩子,只是我不肯给他包,让他包了一下就不乐意,他就把我放了下来。”
“不过我也没想到那是他这辈子唯一一次包我。”
唯一一次?
阿福愣住了,小孩子呀,谁不喜欢包包,就连她这个几百个月的宝宝都喜欢包包呢。
可是,不是他九岁的时候,贺家才出的事么?
“后来他就带我去了战场上,本是要带我去几个月历练一下就送回来,谁知我这一去,也是四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