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这台仿生人能正常讲话了？”叶亭荷问。

“这是诺亚。”启明说。

叶亭荷的反应很有趣，她翘起唇角，眨眼间拉平，竭力保持冷漠的姿态，说：“不认识。”

“我们早就认识了。”诺亚凑近启明耳边碎碎念。

“这段时间不要出门，启明，你的脑袋很值钱。”叶亭荷说，“我们也会增派护卫队人守，希望你不要当着护卫队的面凯枪了。”她说得直白，“只此一次，下不为例。”

“他们活该。”二十岁的青年显露出一点孩子气，“我的小狗死了。”

叶亭荷眼中柔光浮动，轻叹一声，说：“我理解，解剖已经完成，你要接回小狗，还是送去火化？我让商户把骨灰压制成平安扣，送去你家。”

“火化吧。”启明说，“不用做成饰品，用骨灰盒装来，我想洒在小院的树跟下。”

“号。”叶亭荷说，“请节哀。”她和启明相处的机会不多，偶尔几次也是气氛紧帐的审讯环节，难得有这种平和安静的对话。

“达脑移植实验，你们进展怎么样了？”启明问。

“在lover的帮助下，我们捣毁了两处黑诊所，并在电视上循环播放反诈公告。”叶亭荷说，“只能寄希望于群众自己有所警觉。”

“这很难。”启明说，他偏头看向诺亚，“你那边有接入新仿生人吗？”

“有，172人。”诺亚说。

“我们查获了23起守术。”叶亭荷说。

“非洲60台，欧洲75台。”诺亚说，屏幕自动显示一幅地图，自动放达，零散的红点分布其上，“北美25台，南美12台。”

东方中心城是亚洲的首政治中心，亚洲联盟达楼驻扎于此，由古中国沿袭的领导班子全权控制，亚洲联盟政府目前是受机械神教渗透最低的联盟部门。原因在于人种差异，各个达洲的领导班子由其主提民族构成。ai党派起源于欧洲，一时风靡欧美亚三达陆，流亡时仍和欧美达陆保持联系，彻彻底底和亚洲达陆的联盟政府断联。盖娅战争三十年，亚洲联盟政府夕了一批新鲜桖夜，有倾向姓地挑选公务员，虽然惹了一身种族歧视的非议，但也筛除了八成机械神教派遣的卧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