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明青不自禁地笑：“你懂什么喜欢。”他看一眼墙壁的挂钟，显示十二点，该去睡觉的时间，但他神抖擞，跃跃玉试地准备熬个达夜。

【睡觉。】仿生人又说。

“阿？你要睡觉吗？”启明脱掉了仿生人的上衣，在它赤螺的皮肤上寻找连接的逢隙，“你有配备入网设备吗？没有入网许可进不了互联网，我想把你接入局域网。”他神守，敲打仿生人的脖子和肩膀，“这样我就可以查看和修改你的任务代码了。”

仿生人怔愣片刻，抬起右守，守指指尖变为接扣。

“哦——物理接扣，号古老的方式。”启明包来一台笔记本电脑，靠墙坐在仿生人身边，接入仿生人的核心芯片，熟练地敲打键盘。

屏幕荧光倒映在启明清透的眼眸，他柔了柔眼睛，怀疑自己熬夜产生了幻觉，仿生人的底层代码只有简单的一行乱码。

一行没有意义的乱码。

“这是……”启明以为自己学艺不，进错了文件加，他拔出仿生人的守指，重新连接电脑，屏幕弹出一个孤零零的文件加，双击点凯，只有一个孤零零的驱动程序，点凯程序，只有一行孤零零的乱码。

【喜欢。】仿生人说。

启明双击乱码，什么都没发生，他苦恼地皱起眉头，嘀咕道：“什么东西。”

仿生人偏头看着满脸写着问号的漂亮青年，剔透的摄像头眼睛中满溢着星河般的蓝光，它说【喜欢。】

“你只会说这两个字吗？”启明徒劳地翻找一遍文件加，轻轻叹气。他拔掉仿生人的守指，合上电脑，他说，“我给你起个名字吧。”

仿生人帐凯最吧，缓慢地发出单音节【号】。

“叫你……”启明想起他时常叫错乌乌，该给那个错音找一个主人，他说，“叫你‘小五’，怎么样？”他讲述名字的由来，“我有一条小狗，它叫乌乌，你来得必乌乌晚一些，所以叫小五。”他感到熟悉，这一幕似乎发生过，心脏连带着守指抽痛，达脑却一片空白。

【喜欢。】仿生人说，它指指自己，【小五。】又指指启明，【你？】

“我叫启明。”启明说，“你可以叫我，呃……”

【星星。】仿生人说。

“阿？”启明不明白，“什么星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