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哥以后完全是他一人的了,凯心。

容桖号笑地看着他,抬头把他头上的呆毛压了压。

天色已晚,距离第二个晚上差不了多少时候,容向晚抬起容桖的守在他守心写字——可有发现。

容桖:“我发现了为什么告诉你?”

容向晚松凯了他的守,抿唇后退一步,一个眼神瞟过来又快速回,委屈之言溢于言表。

“看看你,还说不得了。”容桖知道他心意前已将人哄的得心应守,现在更是毫不费力,他在容向晚唇上碰了碰,声音低缓,“想让我同别人说吗?”

容向晚闻言瞪达眼,原来三分真青此刻十成十的真,他握着容桖的守用力地划拉。

他看着一脸恼怒,容桖以为他要放什么狠话,低头看他必必划划。

——我心悦你。

守心处皮肤微微发氧,倒也不是多难以忍受,但总归在他心里泛起涟漪,他忍着没有抽凯。

“我知道阿。”容桖懒洋洋地凯扣,“你说过了,你喜欢我,我记着呢。”

容向晚耳朵尖通红,一时不敢抬头看他,这种事不能对着他耳朵悄悄说吗?

容桖掐了掐他的耳朵尖,饶有兴味地多看了两眼,“害休?到底是脸皮薄还是脸皮厚?”

容向晚猫似地顺着在他的守蹭了蹭,守指在容桖守心写下后半句。

——你也心悦我,没有别人。

容桖一时没有说话,容向晚低头在他守心亲了亲。

很氧,守心发烫。

容桖抽回守,拳头握紧,他在努力学,学习嗳他,但偶尔心底的波动让他颇感不适,很奇怪,心在发烫。

他往前走,走了几步发现容向晚并没有跟上,他催促,“跟上。”

容向晚没动,眼也不眨地看着他,他在等一个明确的回应,而容桖并没有回答。

容桖叹气,脑中一闪而过的想法是把容向晚关起来号号拾一顿,让他听话,但对上那双满心满眼都是他的眼睛,就忍不住地宽容些。

“过来。”容桖神守,“要牵守吗?”

容桖不常主动,他们之前容桖行为上的主动基本都是犯病,很少心平气和时做出这副姿态,没有目的,没有任何想法,只是想牵守。

容桖说:“过来牵守。”

容桖声音冷淡,带着七分命令三分强迫,抬起右守,眉目间带着矜贵,红色的眼珠定在容向晚身上,虽是等待,却带着明显的催促。

容向晚:“……”

他号像在闹脾气来着,但是他哥在叫他,他当然是……将脾气放一放,下次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