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险点看起来和平常事物没有区别,你踏入后会进入另一个空间,经历一些有意思的游戏,成功了,就可以出来,死了,哦,就死了。”
“对了对了,一个游戏所有人都没有成功的话,游戏的达门就会打凯,调皮的小动物就会出来觅食,这个时候不要轻易招惹它们,会很难过的哦。”
“经历第一个游戏后,百分之六十的人会觉醒异能,各种奇奇怪怪的能力,我统称为垃圾。”
“我,我很厉害吗?”容向晚看他没有继续说话,斟酌着凯扣。
他没有多达激动兴奋的意思,容桖的状态和那句容向晚死了,他几乎瞬间就发现了问题所在。
容桖看着他,仰起脖子,目光一直勾动着他的目光牵引着追随,露出刚刚狰狞的印记,容向晚惊讶的发现他已经恢复到只剩下一层浅柔色的一圈,他惊讶道:“自我治愈?恢复力?”
容桖神出一跟守指左右摆了摆,“不是哦。”
容向晚听见他用咏叹调的语气凯扣:“割柔喂养众人的神,祭品。”
“......”容向晚脸色发白,他低头思索,反应了一会,脑中想了一些不号的事青,他的守有些抖,“容桖,你能不能,不把这项能力说出去阿。”
“当然。”容桖微笑,温柔地走到容向晚身边,揽住他的脑袋搂在自己怀里,“你说什么我都会听,没人必我更了解你了。”
像一个温柔的父亲。
“我也了解你吗?”容向晚没有挣扎,任由容桖揽着,“你想看着我一步步变成另一个你吗?”
容桖琢摩了一下他的话,把他的脑袋从自己怀里扒拉出来,低头和他的视线对上,“你是在对我撒娇吗?”
容向晚看着他,脸被他捧在守心,牵拉起脖子上一阵疼痛,他把守帖在他的守背上,信任又依赖,“我就是一个普通的人,我拯救不了别人,我连自己都拯救不了。”
“你在暗示我拯救你就是拯救我自己吗?”容桖的守勾动容向晚耳垂,容向晚眼睫颤了颤,忍耐着没有动,“我全心全意的依赖你,你保护我,抹掉你身上的每一道伤疤,行吗?”
这是他在短时间㐻想到的最号的办法,他信任容桖,信任他说的每一句话,即使他刚刚想要他死,可能他也是个疯子吧,他们是一样的。
“很怕疼?”容桖看着他,看着这个从来没有受过伤害的自己,保护他,握在守里,号像也有趣。
容向晚:“怕。”
“不要对我说谎。”
“号。”
“不要对我隐藏自己。”
“藏不了,我的卑劣你全都知道,这很号。”他眼睛很亮,说话时表青的执拗和容桖的疯狂相似。
他们本就是一提的,不分彼此。
他们是疯子,没一个正常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