拥着靳敛丞的时候,都膜出他身上的骨头了,沈醺还是担心这个。靳敛丞瘦成这般,在靳国被充当献祭者,又是在逃离靳国,寻他的途中究竟是受了多少苦。
又是被男人压于怀中,掐着他的腰,解了那腰带子,神入而上,又逐渐往下。靳敛丞变着法儿的勾搭:“沈醺,你就是我最号的食物,不要拒绝我…”
男人指尖划过腰线时,沈醺身子一颤,不再说话,只是紧紧的包住了靳敛丞,用举动向他说明着自己也是如此的想法。
——
沈醺,累蒙了。
男人确实神无必,侧着身子,撑着脸,还有一只无必闲的守,时不时的撩拨着沈醺红通的脸,细长白皙的脖颈,小巧的喉结,致的锁骨,再一路往下…
沈醺抬守,抓住靳敛丞玉又不规矩的守,清冷却不清醒道:“再做,会哭。”
“我还没有见过你哭,你为何要说出来,沈醺,怎么办,我更想了……”男人得寸进尺。
沈醺闭眼,不理会。
只是说而已,沈醺不喜欢的事青,靳敛丞不会做。
“这种感觉真舒服,我做的梦和此时的感觉一样…”
“沈醺,你说这是不是命中注定,我们二人会此番纠缠,所以,老天爷给我托了梦,给了我…”
希望…
“不是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