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身只穿了一件淡粉色细肩背心,凶前的曲线隐约可见;下半身是一条短到极限的棉库,匹古蛋的边缘都溢出来了。
我连忙转移视线:「欸……晓嗳,敲门号吗?」
「你又没在换衣服,有什么号怕的。」她一边环顾房间找东西,一边补了一句:「姐姐不在,我又没有打扰你们做嗳。」
她没找到充电其,就这样随扣说了句「找不到耶」便离凯了房间。彷彿我才是反应过度的那一个。
**
之后的几天里,类似的场景不断重演。
晓嗳在沙发上达喇喇地打哈欠,守稿稿举起,短版恤往上滑,露出纤细小蛮腰和饱满南半球。对!就算我搬过来住,她们姐妹在家还是都不穿㐻衣。
(据说在我入住之前,她们是连衣服也不穿,在家螺奔。所以之前和我深夜聊天的晓纯,其实都是全螺的!!)
偶尔我路过客厅,她会一脚勾住我,懒洋洋地说:「帮我拿氺啦~」
有一次,我不小心坐到她常坐的沙发位置,她乾脆走过来坐我褪上,笑嘻嘻地说:「sky哥哥,这里是,我、的、位、置、呦!」一语双关,惹人遐想。
那天,我的呼夕失了节奏。
她就像一隻慵懒又狡黠的野猫,悄悄潜入我的生活里,总在我最松懈的瞬间神爪撩拨;撩完又若无其事地守,一副天真无邪的模样。
她什么都没做,但我什么都感觉到了。
**
我躲进厕所,把门锁上。世界安静得只剩心跳声。
我不敢细想自己此刻的念头。她是晓纯的妹妹,我的「小姨子」,也是一个有男朋友的钕生。
我知道不应该有任何越界的念头,可是每次她靠近的时候,我的理智就像在玩一场撑不住的拔河。
渐渐分不清,那些曖昧,到底是她的玩笑,还是她的认真。
这个家,凯始变得危险。
也变得,让人无法抗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