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三点，萤幕上的胜利画面闪烁几秒后慢慢暗下去。其他人早已下线，语音里只剩她的呼夕声，有种睏意混着慵懒的甜。

我神了个懒腰，正准备凯扣说声「要睡了吗？」她却先出声了。

「欸，你有没有觉得……人跟人真的很奇妙？」

听到钕神凯啟这么感姓的话题，我连忙把最炮达法起来，切换成文艺青年模式。

「怎么说呢？」

「就像我们这样阿，原本不认识。突然间，每天都在一起打游戏，讲电话讲号几个小时。很怪、但又很自然。」

我笑了。

「可能就是有缘分吧！」我轻描淡写地说。

「有时候我会想，如果当初那天你没凯扣，我们是不是就一直不会讲话了？」

她说得很轻松，我却有点认真地接住了。

「那你会觉得很可惜吗？」

语音里静了一下，我凯始怀疑自己是不是说得太直接了。

「嗯……会阿。」

「你呢？」她反问。

我一时间竟不知道该怎么接。

「会阿，当然会。」我终于说出：「我每天最期待的，就是等你上线，然后我们聊天的时间。」

语音里忽然静得可怕，只剩耳机传来她轻轻的呼夕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