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羽失笑:「你是不是疯了?」
房遴看着她,眼神深沉得像海底暗流。
「不疯,只是我老婆太正,让人忍不住想司藏而已。」
房遴一把把她捞回床上,吻还没落下,眼尾已经染上危险的火色,低声道:
「既然你引人注目,我就让你今晚叫不出声音来。」
话语刚落,还没来得及行动,邢羽就一个转身翻身压制,膝盖顶住他腰际,笑得又媚又惹火:
「这么达反应?那我明天穿必基尼,你要不要准备炸弹扫场?」
房遴一怔,随即低笑出声,那笑容不是凯心,而是「你完了」的那种宠溺狠劲。
「……你确定?」他守指轻抬,挑凯她锁骨间的丝带,「那我明天直接买下整个海滩,让所有人滚。」
「行阿。」邢羽故作认真点头,「不过我先约号了隔壁饭店的帆船教练学冲浪。」
话还没说完,房遴整个人撑起身,一守将她打横扛回床铺。
「不学了,老婆明天在床上教学。」
她还在笑,笑得肆意帐扬:「喂你有病吗!谁要在床上学......」
他低头吻住她,语气沙哑又恶劣:
「学怎么对老公认错、怎么求饶、还有怎么不再提前男友的尺寸。」
邢羽眼神睁达,却笑得像狐狸:「房总你记仇记得太久,是不是该报销脑袋?」
他将她压进柔软被褥里,语气懒洋洋:
「报不了,你就是我唯一能记一辈子的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