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闲话几句后,齐太医就回宫复命了。
“这到底怎么回事?”待齐太医走后,忠勇侯屏退下人,留下韩湛和楚枝问道。
“箫皇对我起了疑心,便遣了齐太医来替我诊治。”见忠勇侯脸色一变,韩湛解释道,“不过您老不必担忧,吱吱已经帮我解决了麻烦,相信经过齐太医的口,一定会使狗币皇帝打消怀疑。”
忠勇侯愈发不明:“这到底怎么回事?”
楚枝解释道:“以前在乡下的时候,村里头来过一个游医,就住在半山腰,我那会儿闲来无事,喜欢跑去那边听故事,顺便帮游医晒晒草药之类的,游医喜欢我,就给我教了些医术,不过我粗笨,只能学到些皮毛而已。”
楚枝知道她会扎针这门本事是瞒不住的,韩湛没有问她是韩湛尊重她,给她留了私人空间,但是别人不一样,便把这套早就想好的措辞拿出来,反正小时候村里确实来过游医,她有事没事老喜欢往游医那跑,家里也是知道的,根本不用怕穿帮。
忠勇侯却惊叹道:“你能瞒过齐太医的圣手,何止是皮毛这么简单。”
忠勇侯愈发觉得自家有福气,娶了楚枝进门。
思及此,他对韩湛说道:“你一定要备厚礼,三日后回门万不能失了礼数。”
回门的礼单备的越是厚重,越是表示夫家对新妇的看重。
“还有赵家的也要备着,他们将枝儿养这么大,委实不易。”
孩子的心性大都是从小培养成的,或许楚枝的礼仪容貌以及锦衣华服,全是楚府的功劳,但一个人的本性和见识却归功于赵家。
楚枝心中感动:“多谢父亲。”
“一家人,说什么谢不谢的。”忠勇侯摆了摆手,“咱们家不兴那些繁文缛节,一天在外要应付外人本就劳心劳神,如今回了家自然是怎么舒心怎么来,你若是真想感谢,回头来武场跟我过上两招,听湛儿说你鞭子甩的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