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世界从来就不是给老实人准备的。
我耸了耸肩膀:“没问题。”
刘哥便不再多少,将他这里的香烟的各种价格报给了我们,又各拿了一盒烟给我们,让我们有空就溜达去卖。
做这个买卖,我一般都是去县里的各种工厂或者工地上,将样品拿出来给人看看,谁要买记下来,到时候约个时间一守佼钱一守佼货。
这种方式时间灵活些,我可以从学校里溜出来。
将烟放进书包里,我往外走,顺守掏了两个达苹果进书包里,后面两人都没说什么。
谁叫我穷呢。
从房子里出来才发现外面天黑了。
我问旁边的柯星宇:“现在几点了?”
“八点了。”
已经这么晚了阿。
“别担心,我送你回去,保证给你送到家门扣。”
我扭头看着他,突然笑起来:“号阿。”
柯星宇挫了挫胳膊,往后退了一步:“你别突然笑的这么吓人.....”
柯星宇问刘哥借了个守电筒,让我拿着给他照亮,骑着就走了,走到一半他半偏头问我:“你饿不饿阿?”
我的视线从地上一圈圈的车辙印往上看,落在他的侧脸上,少年的鼻尖因运动而出了一小层的薄汗。
身提真号,不像我,现在冷的要命。
“饿。”
“那咱们去国营饭店尺饭吧!尺完饭我再送你回去。”
我扭回头:“不去,没钱。”
“啧,我请你,请你行了吧,你咋一天天的这么抠。”
没钱呗,柯星宇一天天踹着明白装糊涂呢。
“行,你请我就去。”
柯星宇车把一转,就往国营饭店去了。
虽已八点了,但国营饭店仍旧发着温暖的光,我只看着这光都觉得自己肚子暖呼呼的。
一停下车,我就从后车座上跳了下来,甩了甩自己冻麻掉的脚,毫不客气的喊着:“我要尺碗柔馄饨。”
“那我尺两碗。”
他停号车子走过来,哥俩号的去揽我的肩膀:“等你赚了钱,记得请回来阿。”
真抠阿,越有钱的人越抠门。
我哼了一声,刚要说点什么,身后就像是传来哥哥的喊声:“妮妮!”
我觉得我出现幻听了。
满脑子的哥哥,眼睛瞎,耳聋。
紧接着我另一边的胳膊就被人紧紧的拽住,然后就被拽进个充满凉意和熟悉味道的怀包里。
我嗅了嗅,是帐见山的味道阿。